麵對這樣的逼問,童淺溪沉默了,最後隻能將頭轉向別處。
最後模棱兩可的說。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那是什麼樣子?”
傅州成窮追不舍,可童淺溪卻戛然而止,再也不做聲,最後沉默著說。
“這是個秘密。”
“我暫時還不想說起。”
這是她和傅母之間的事情,暫時無法解決,如今她突然回國,也不知道對方會作何感想。
見事情弄不出個所以然,傅州成也隻好放棄,最後忍氣吞聲的說。
“好,既然如此,那咱們以後再聊,如今眼下我先帶你回國。”
重新踏上這片故土,童淺溪心裏說不出來的感覺,有害怕,有驚慌失措,但好在傅州成轉移了話題,前來接機的人員,帶著他們向前方駛去。
眼看著就要來到別墅,童淺溪瞬間大聲尖叫。
“不行,我暫時不能去你那裏。”
“為什麼?”聽她這麼一說,傅州成更覺奇怪了,尤其是那雙不悅的眼神,此時愈發幽深,裏麵帶著埋怨,帶著責怪。
“你不回家想去哪?難道你還想住在外麵嗎?”
離婚協議書,傅州成並沒有收到,而是被他的母親直接毀掉了,所以在他的思想裏,童淺溪和他還有著婚約關係。
“不為什麼,反正現在我是不能和你住在一起。”
說到這裏,童淺溪就急了,恨不得跳下車,轉身就走,見她這樣,傅州成愈發氣的不行,眸光泛著寒冷,就這樣冷剮的看著她。
最後從薄唇迸射出幾個字。
“如果我偏不答應呢?”
“嗬嗬……那我還是要離開。”
不管怎樣,童淺溪是鐵定心不能和他回別墅,現在不明不白的回到那裏算什麼?
更何況兩個人早就離婚了。
所以她更不能住在傅州成那裏。
被刺激到了,最後的關頭,傅州成一咬牙,冷聲說。
“既然如此,那就隨你願。”
說完吩咐司機將她帶離這兒。
童淺溪被安置在一家新的五星級酒店裏,連一分鍾時間不到,傅州成就轉身而走,整個過程明顯氣的不輕。
尤其是看到童淺溪放鬆的表情之時,更是怒從心起。
接下來傅州成發瘋了,瘋狂的開著跑車,不顧一切的發泄著怒火,他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還是在哪個環節上出了問題?
沒人會回答他這個問題,因為隻要童淺溪不說,這輩子他就不會知道。
童淺溪回國的消息不脛而走,如風一樣刮進眾人的耳朵裏,此事不光陳母知道了,連帶著傅母也知道了。
傅母是從江思雨嘴裏得知的,而江思雨是從顧銘嘴裏知道的,反正一傳十,十傳百,如今早已弄得人盡皆知。
話說紙包不住火,更何況童淺溪一個大活人,保不定哪天就被別人突然看到了。
住在酒店裏又能怎樣?仍舊阻擋不了傅州成的瘋狂進攻,他每天天不亮就趕到了那裏,然後翹首等待童淺溪的下來。
雖然態度還是不溫不火,但傅州成卻早已下定了決心,不讓童淺溪回心轉意,他是絕對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