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城看過沒有?”
“當然。”
二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隨著夜色降臨,兩個人也是越聊越多,從西方說到東方,從東方又說到某國的動漫。
“天空之城是類似於科幻的那種,和我國的神筆馬良有點相同,雖然這麼比喻有點牽強,但總體來說也就是這個意思,有些東西雖然不存在,但畢竟給我們留下了很多的幻想。”
說到這裏,沈時越來了興致。
“幼年時期的我比較喜歡看哈爾的移動城堡,我覺得那是比較特酷的一種方式,用一支筆勾勒出自己喜歡的世界,把自己所希望的,和所盼望的,全部演變,然後轉變成另一種形式去播放,引起大家的共鳴,引起大家的重視,我覺得這是最好的一種存在方式。”
同是畫作,隻是異曲不同工而已。
所以兩個人也就是隨便聊聊。
“除了繪畫,是否想過涉足動漫這塊?”
“你給我的感覺是比較有天賦的,你畫出的東西都會引起共鳴,從內心裏發出一股震撼,讓人目不暇接總是流連忘返,所以我覺得對於引導這一塊,你還是比較厲害的。”
“以後如果想換,就轉變成另一種風格,我覺得你定會在別的區域裏嶄露頭角。”
對於淺淡如水的童淺溪,沈時越總覺得她身上蘊藏了很多能量,隻是她沒有爆發出來。
“嗬嗬……”
童淺溪開心的笑了,很少有人和她探討這麼嚴肅的問題,隻是沒想到今天居然被沈時越說了出來。
遙望著越來越濃的天際,童淺溪想了想。
“你說的我都懂,繪畫這一塊是比較耗費心血的,引導別人容易,可讓別人認可很難,更何況我從事的繪畫和動漫並不相同。”
“但總體來說你也會畫對吧?”
“那是當然。”
其實沈時越說得並不無道理,有些事情總不能一成不變,試圖轉換一種方式,有可能是另一種開拓和引進。
果然是商人,以一舉三。
眼看著天邊的繁星越來越多,二人同時站了起來,“後天就要開畫展了,在這裏我預祝你馬到成功,旗開得勝,從此以後飛黃騰達,過上屬於自己想要的生活。”
對於沈時越的祝詞,童淺溪含笑點頭,同時內心的感激之情也是不言而喻,如果說她是千裏馬,那沈時越就是伯樂。
對於生活,她又何曾放棄過,所以也希望自己能過得好一點。
一個人背井離鄉的,確實孤苦伶仃。
說不心酸,都是哄人的。
誰能了解她葉落黃昏的孤苦,誰又能了解她一個人回家的燈火闌珊,可誰又能知道她對窗而立的孤單落寞,而誰又能了解她背後形單影隻的淒楚。
無人陪她共膳,也無人陪她賞花賞月。
也更無人陪她共賞天邊的那抹黃昏。
一個人的日子被過成了孤獨,也真真正正了解到蕭條為何物?
外麵夜色正濃,童淺溪眼睛不眨的看著,手支著腮,落入無邊的思緒裏,就連何時到家也不知,幸虧沈時越的善意提醒。
雖然有戲謔的成分,但還是讓她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