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溪她沒有死,難道你們都忘記了嗎?”
說此話的同時,傅州成一臉的狠厲,那猩紅的雙眸死死的睜著,把劉媽嚇得連連後退。
“少爺你怎麼了少爺?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劉媽著實也嚇的不輕,沒想到眼前的傅州成說變就變。
“從現在開始,我鄭重的警告你們,誰要在背後議論夫人離去的事情,我馬上將她轟出這棟別墅。”
童淺溪是他心裏的痛,他無法接受別人用死去形容她,那種感覺如淩遲處死一樣,痛到五髒六腑都跟著突變。
“好,我記住了少爺。”
話一說完,劉媽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裏,那慌不擇路的樣子,讓人看了著實不忍。
劉媽是家中的老人,別人對她都是三分尊敬,七分擁護,像今天,還真是史無前例。
傅州成直直的倒在床上,睜著空洞的大眼,盲目的看著眼前一切,腦袋放空,再也不想顧及任何……
自童淺溪離去的那天起,他這顆跳動的心,也停止了跳躍,徹底歸為死一般的寧靜。
天色剛亮,傅州成就來到了公司裏,表情冷漠神情淡然,那還有昨天晚上宿醉的模樣,整個人冰冷的好像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
可是那與生俱來的壓迫感,還是讓人無法忽視,所到之處,都對他退避三舍,恭敬之情也是不言而喻。
“傅總好。”
“嗯,好。”
路過的職員都對他問好,傅州成隻是點頭,快速的往前走,遒勁的雙腿,隻需兩三下就來到了他的直轄辦公室。
江思雨比他早到了一會,見到傅州成瞬間熱情的迎了上去,伸手就要接過他的西裝外套。
“你要做什麼?”
傅州成冷眸一凝,犀利的看向她,修長的指尖顯得甚是僵硬,肢體動作就已經表明了排斥。
“傅總,這都是我份內的事,請你還是讓我做吧。”
說完不顧傅州成的堅持,將西裝外套拿了過來,整理好就掛在了衣架上,然後自顧自的給他泡了一杯醒酒茶。
傅州成緊抿薄唇,不動聲色的觀察她,那雙凝著的黑眸卻已然刮起狂風怒火,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
“停下來,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與此同時,隻見他一個箭步上前,捏住了她的手腕,力氣大得駭人,痛的江思雨眼淚差點流下。
“傅總,你幹什麼,你弄痛我了。”
“出去。”
冷冰冰的薄唇迸射出兩個字,卻猶如石破天驚,炸的江思雨,麵色蒼白。
“總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傅州成忍無可忍,一把將她的手甩掉,然後徑自來到辦公桌後,高大的軀體,帶著滿身怒火。
他討厭別人這樣對他,尤其是他不喜歡不想接近的女人,為什麼這該死的行政助理就搞不明白?
想到這裏,犀利的抬起雙目,冷酷如冰的看向她。
“江思雨,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和你說明白。”
“我個人的事情,我不喜歡別人幹涉,就像剛才那些,請你以後不要這麼做。”
江思雨緊咬著紅唇,渾身發抖,“為什麼?我希望傅總你能給我一個解釋。”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