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聲落,俏麗的人影如離弦的箭一樣,早就衝了出去,很快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的剛走進來的顧銘驚愕的瞪大了眼眸,然後,惶恐的搖了搖頭。
“我見鬼了嗎?這丫頭怎麼高興成這個樣子?”
“嗬……什麼事情?”
說完,傅州成從落地窗前走了過來,彎腰坐在了真皮沙發裏,而那雙好看的眼睛,始終未曾起任何波瀾。
“沒什麼事情就不能來看看你?”
顧銘沒好氣的看他,陰陽怪氣的一屁股坐下。
“聽說老太太給你找了一個私人生活行政助理,這事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我特地帶著萬千女眾的要求前來鑒定一下。”
“嗬嗬……”
沒忍住,傅州成唇角上鉤,淡淡的露出一抹笑,可這笑容冰寒徹骨,不帶任何溫度,冷酷的都讓人接受不了。
顧銘額頭上的青筋暴跳了兩下,“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皮笑肉不笑了。”
說完身子前傾了一點,趴在辦公桌上,開始悠悠的打量著,麵前這張始終未曾融化的千年冰山臉。
“嘖嘖……豔福不淺,老太太這份苦心,看來你是接受了?”
說完自主的挑了挑眉,露出無法接受的表情,“說真的啊,我倒真是挺期待你和這丫頭之間會不會發生一點什麼。”
“你想發生什麼?”
傅州成冷冰冰的看向他,危險的眼眸微眯,生冷的氣息已在他周身散發。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在那裏給我陰陽怪氣。”
老太太的這份心,傅州成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他當麵拒絕,保不定他的母親還會想出其他的法子,索性不如隨了她的意,讓她知道什麼叫失望至極。
他不會給任何女人機會。
任何人都不會,哪怕是這個長得酷似童淺溪的江思雨,也沒有任何一丁一點的機會。
在這個世界上,他那顆跳動的心已經隨著童淺溪一同消失在這茫茫人海裏。
想讓他重新活過來,那是不可能。
所以對於母親的舉動,他隻是嗤之以鼻。
不拒絕並不代表妥協。
隻是以自己的方式在進行著默默的反抗。
“暈……搞了半天,原來你這家夥是在進行無聲的抵抗啊?”
顧銘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撓了撓頭。
“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就不知道接下來你是否能抵抗住那丫頭的熱情進攻。”
別問他是怎麼看出來的,江思雨眼睛裏的愛意,那是毫不遮掩,連他一個旁觀者都有點看不下去。
保不定哪一天傅州成就深深的沉淪了。
這一切指日可代。
“不可能,收回你的推理,收回你的成見,我說過這一切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勸你不要把這種莫須有的想法用在我的身上。”
“哈哈哈哈……”
顧銘笑得前仰後合,樂不可支,差點從凳子上滾了下來,“我靠,現在說這話還早,具體日後怎樣,咱們靜觀其變。”
說完站了起來,在離去之時,看著背影蕭索的傅州成,莫名的有點說不出來的心疼。
他們是一個戰壕裏的兄弟,同生共死一直到現在,見他如此難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其實,其實我希望你能從這段感情裏走出來,甭管接受誰,我都祝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