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州成頭痛欲裂的睜開眼睛之時,這才恍然發現身邊不知何時躺了一個女人。
猛然驚跳,連忙站了起來,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褪去。
麵色慘白,一瞬間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給我起來。”
毫不溫柔的將林可柔直接拽了起來,同時不顧一切的黑眸深深的眯在一起,那緊抿的薄唇依然控製不住。
“你,你要幹什麼?”
林可柔嚇壞了,結結巴巴的看著傅州成,害怕的不能語,因為懼怕身體縮在了一起。
“你說我要幹什麼?”
此時的傅州成就像從地底鑽出來的魔鬼,那從身上散發出的狠厲,任何詞語都無法去形容,那刻骨如刀的側臉,那修剪淩厲的發梢,就像一個活脫脫的撒旦。
接下來隻見他緊抿的薄唇泛出一絲冰寒刺骨的冷笑,那足以震懾人心的力量,活生生的讓林可柔打了一個冷顫。
情不自禁的瑟縮,渾身發軟。
“你放開我。”
“放開你,怎麼可能?”
一字一句冰冷無情的話,從他薄唇溢出,帶來的那種感覺就好像被淩遲處死一樣,周身也因此而泛出不可思議的血腥。
有股叫死亡的氣息在她身邊四處彌漫。
“告訴我,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出於男人直覺反應,傅州成覺得自己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麼,隻是打從心裏憎惡這種不恥的行為。
冷眸一凝,倏然放手,將她摔在了地上,然後快速的穿起衣服,轉身就走。
“兒子你去哪,兒子,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請問是什麼樣子?”
看著自己的母親,傅州成被氣的目眥俱裂,再也無話可說,如果人生可以自己選擇,他寧願不要這樣的家人。
這和侮辱有什麼區別?
傅母慌亂過頭,居然冷靜下來,“州成,事已至此,廢話我也就不多說了,人家一個清白的大姑娘,有可能因為你嫁而不出去,如今眼下該怎麼辦?想必你心中比我還清楚。”
“清楚?”
下一秒,傅州成仰天哈哈大笑,那不顧一切的狠戾從他眼裏眉梢都散發了出來,就連站在他身邊的傅母都被嚇得退避三舍,後來終於鼓足勇氣,瞬間上前。
“我不管,事情既然發生了,你必須要對她有個交代。”
“對誰,那個林可柔嗎?”
傅州成冷笑著慢步上去,“請你們給我認真的聽著,這事如果傳到淺溪的耳朵裏,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至於責任,不好意思,完全沒有必要由我來負擔,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對她做什麼。”
傅母怔了怔,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看著樓梯口臉色蒼白的林可柔,刹那間好像也明白了一點什麼。
看來還是功虧一簣了。
沒想到昏迷中的兒子,居然也認人,不知可喜還是可悲。
“我不管,你這樣的話說出去誰會相信呢,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甭管有還是沒有,你必須要娶了她。”
接下來,隻見傅州成危險的笑著,鷹隼一般的眼睛驟然一縮,犀利的眼睛已在眾人臉上掃視一周。
“娶她可以,除非我死。”
說完這句話轉身離去,步伐決絕,帶著一絲不容置喙,氣得傅母在身後破口大罵。
“傅州成,你給我回來,今天你必須把這件事情交代清楚才能離開,要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