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頭發洗過了對嗎?”
“嗯。”童淺溪乖巧的點點頭,小手緊張的拉扯著他的衣領,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
“州成,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你說。”
傅州成低下頭,親了她一下,額頭還蹭了一蹭,顯得甚是疼愛,那不加遮掩的深情,那不加遮掩的柔情蜜意,在溫暖的橘燈之下,照耀的是清清楚楚。
燈光下的他們就像一幅最美麗的風景畫,高大偉岸的男子,嬌小玲瓏的女子,那溫暖的氣息,在兩個人之間緩緩流淌,帶來的那種融洽,讓人無法褻瀆……
任何詞語都無法去形容這一幕……
太美了,美得驚心動魄。
美得讓人魂不守舍。
斷然一眼看過去,都不會再懷疑世間上的愛情。
至真至美,至純至善。
良久,一聲輕歎,如同磨砂一般磁性的嗓音從傅州成口腔發出,低垂著眼瞼,刮了刮她的鼻尖。
“說啊,到底什麼事情?”
說完,又偷親了一下。
童淺溪被羞了一個大紅臉,下一秒迅速的開口道。
“我想讓你幫黎煙找個工作,你看可以嗎?這丫頭馬來西亞的工作已經被她辭掉了,就連委派的駐華工作她都不願意幹,所以我就尋思著你能否幫她安排個差事?”
這哪是請求啊,擺明就是要求,傅州成無奈的笑了,不過他很受用,隨即一口答應了。
“好啊,這件事情我會給留意的,最多明天下午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毛毛細雨,小菜一碟,甚至可以說連一分力氣都不用,手到擒來非常簡單。
聽他這麼一說,童淺溪高興壞了,抱住他的脖頸,連親了兩口。
“真的嗎?實在是太謝謝你了,這件事情我終於給她辦妥了。”
說完想到什麼?連忙補充了兩句,“她不想去傅氏集團工作,你看能不能幫她安排到別的公司去?”
為了更能幫助黎煙一把,童淺溪把她的專常都說了出來,扳著手指在那裏數著。
“你看啊,她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很莽撞,其實卻不然,她隻不過是表麵看起來那樣,其實骨子裏比誰都纖細,這家夥屬於不撞南牆不死心的類型,當年我們一起考大學的時候,她被馬來西亞大學直接錄取,這不算什麼,人家還附帶上一份豐厚的獎學金,所以呀,她整個大學就等於是人家讚助的,你說厲不厲害?”
“厲害,確實很厲害,像她這麼優秀的女孩子,確實很少見了,不過我也能看得出來,她隻不過是外表大大咧咧,其實內裏應該也有很多在乎的事情。”
傅州成點點頭,中肯的說了兩句。
一般這種情況的女孩子,要麼就是受傷過重,導致用虛偽的麵孔掩飾了真正的內涵。
另一種就是與生俱來的不著四六,但又和二貨扯不上關係,反正總體來說,越是逗逼的人反而越悲傷,這可是心理學上反複指明的事情。
說完,兩個人都歎了一口氣。
時光荏苒,日月如梭,童淺溪和黎煙都從最初懵懂的少年,變成了曆經滄桑,滿身故事的女人。
至於未曾參與的那幾年,兩個人都未曾說起。
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
反正一切都過去了。
掌握當下,才是現代人最應該做的事情。
“好了謝謝你,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
童淺溪站了起來,一臉的感激之情。
“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吃飯吧,要不然,飯菜等一會就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