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沈博遠就是怕你娶了妹妹,才拚命跟你爭的。”
歐陽凱用金戒指推了下湛語薇,“媽,你別小瞧沈博遠對蘇宜薇的感情。”
湛語薇張大了眼睛,遠遠地,沈博遠的大頭上是什麼,都白花花的了。是汗。
隻見他不安地拍著大頭,嘴裏罵罵咧咧地,都是罵歐陽凱連個女人都照顧不好。
湛語薇握起了歐陽凱的大手。
“你守蘇宜薇,我防沈博遠,為了蘇宜薇,為了歐陽晴,我們拚了。”
那頭,鷹勾鼻子醫生,借機接來了熊貓血的熊貓,向著這裏來了。
蘇宜薇的手術十分的順利,子彈取了出來。
她虛弱地躺在床上,聽蘇強仁說著就在十這鍾內,湛語薇從媽媽變成了大媽的故事。
蘇強仁咬了口蘋果,“沒有想到,原來湛語薇是懷疑你跟歐陽凱是兄弟。”
他斜了揉著手指的蘇宜薇,“看來,你媽跟歐陽庚還是有一腿的。”
蘇宜薇嘟嘟地說了一串什麼,一個一個地扳著手指。
蘇強仁卻鄙夷不屑地掃著她。
“別裝了,說是爸爸不說實話了,現在想的是爸爸的好,怎麼成了歐陽凱的媳婦吧。”
他伸出手來,揉了下蘇宜薇的頭,“本來是給我準備的,竟然被歐陽凱奪去了。”
蘇宜薇推開他的手,“你說什麼……”
蘇強仁卻不依不饒,“爸爸說過的,你是按著兒媳婦的標準來教育的。”
他指了下自己的鼻子,“我後知後覺,竟然將自己的媳婦讓給了歐陽凱和沈博遠去爭。還在一邊幫忙。”
他又不甘心地咬了口蘋果,“爸爸胳膊肘向外,等他回來,叫媽罵死他。”
蘇宜薇皺了小鼻頭,“你是惦記著我給你做飯呢。”
蘇強仁大大咧咧地笑起來,“歐陽凱不一樣惦記著?”
蘇宜薇望向了窗外,竟然跟歐陽凱不是一個媽媽。
她又驚又喜。天上好像掉下了大餡餅。
而且是甜得能膩死人的那種。
這個餡餅太大了,叫她一時吃都吃不下去了。
就說嗎,爸爸怎麼可能叫女兒嫁給哥哥嗎。
她甜甜地舔了下嘴唇,是不是……
一隻大手揉揉她的小腦袋,“想什麼呢?”
歐陽凱轉著金戒指,又敲下她的頭,“好好養傷,等著你的手藝呢。”
蘇宜薇重重地哼了聲,“人家是傷員,就記著人家幹活了。我要你給我做。”
他們這頭歡天喜地,蘇宜薇的傷一點點地好起來。
可是有人氣得都要死了。
安雅琴!
她被子彈擦破了臉,臉上塗得黃黃的,好像是大狗屎塗在上麵。
安浩歌天天地推開門,探著頭,生怕是在她生氣的時刻進來。
那時進去,一定是唾沫星子當雪花膏用。
這天,他又在門後探出頭來,可是屋子裏空空蕩蕩的,連根毛都沒有。
頂著一坨狗屎出門?安雅琴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她可是學藝術的。
將自己的形像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安浩歌一拍門,是不是找歐陽凱的麻煩去了。
這幾天,安雅琴天天地念叨著自己功虧一簣,不甘心呢。
而此時,安雅琴坐在一家包廂裏,手緊緊地握著,她不知道孫悠柔的手下找她是什麼事。
是找麻煩呢?口氣不像。
孫悠柔的手下可不是白給的,竟然在她跟安浩歌忙著鬥歐陽凱的時候,想救走孫悠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