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禦西的床他可以不計較,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惹上纖兒,害的她身子如此虛弱,龍禦東驀地腦中一空,手中的筆一頓,濃黑的墨在潔白的宣紙上勾勒出邪魅的顏色,他隻記得唐曼害的纖兒,可是怎麼害的他都記不起來了,怎麼能這樣呢?龍禦東大力用手狠狠地打自己的腦袋,恨不得讓自己清醒一點,這不重要的事情都不記得。
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龍禦東啪的一聲打了個指響,一個黑衣人迅速的出現在龍禦東麵前,躬身行禮,“少主,有何吩咐?”
“帶幾個人找個機會避開禦西將那個女人抓回來,還有那個野種。”龍禦西眸中劃過一抹陰寒和陰鬱,冷聲命令道,“記得,不要驚動任何人。”
“是。”黑衣人隨即領命而去。
龍家在商場上數百年,沒有人知道龍家也有自己的暗衛和情報網,龍禦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有人傷害過他的人可以全身而退,更何況傷了他的心愛之人呢?他倒是好好看看這個唐曼究竟是長了幾個膽子。
書房中一股冰寒之氣慢慢的蔓延開來,龍禦東飛揚入鬢的劍眉下盡是濃的化不開的黑墨,和陰狠。
另一方麵,唐曼在小鎮子上休息了一晚上,沒有敢耽擱帶上小春,收拾好盤纏,曼曼緊緊地跟在龍禦西身後,一行人一早上向南方行進,依照唐曼的計劃,先去蘇杭一帶,畢竟那裏山明水秀,南方相較於北方更為富庶,撈錢也比較容易嘛!
龍禦西沒有將昨夜的事情放在心上,至於在苗疆惹的事情早就忘記了,他記性不好,總也是記不清楚那麼多的事情,更何況一些無關中的要的人呢?不過易顏珠他一直貼身放著呢,畢竟以後還要靠著它改變豬那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呢!
一路上,龍禦西時不時的瞄了一眼唐曼,一次兩次,看她沒有注意到自己,倒也沒有什麼,可是三次四次之後,那隻豬依舊沒有看自己的方向,反倒是一直悉心照顧著那個野種,龍禦西心裏瞬間不樂意了,憑什麼不看自己?憑什麼那個野種搶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但是不樂意歸不樂意,龍禦西還有一些理智,悄悄地把一旁的小春拽到隊伍的最後麵,居高臨下的冷冷睨著小春,絲毫忘了昨夜是怎麼討好人家的,“那個野貨昨晚上都和豬說什麼了?”
小春搖搖頭,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龍禦西時不時神經的態度了,現在看著龍禦西雖然心中有些害怕,但是一驚不會怕到打顫了,“那位公子什麼都沒有和夫人說,夫人隻是將益仁堂交給那個公子打理,還有一些錢財,就沒有什麼了。”
這還叫沒有什麼?
龍禦西瞬間怒氣不打一出來,這明著是打著去南方的幌子,在後方發展野貨根據地呢!這還沒有成親呢,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他弄回幾個小爺來,還給了錢?讓龍禦西氣的瞬間想回去將陳航弄死,炮了他們家的祖墳,反正不過就是一個小人物,死了也就死了,誰敢追究他的錯誤?別說處置奸夫是沒有錯誤,就算有錯,誰敢動他?那隻豬有多重視錢他會不知道?那錢袋子什麼顏色他到現在都沒有看到,更別提說給他錢了,她倒是對那個奸夫出手大方。
哼。
不行,這口惡氣不能就這麼咽下去,不給那個奸夫點顏色看看,他是絕對不會知道天是怎麼藍的,龍禦西瞬間竄到唐曼麵前,當看到唐曼一張茫然的臉之後,瞬間心虛了,摸摸鼻子,“你先在原地等一會兒,我想起有東西沒帶。”
“什麼東西?”唐曼立馬反問,一雙晶亮的鳳眼緊緊盯著龍禦西,有些懷疑,出來的時候不是已經收拾好了嗎,再說了趕路要緊,誰知道龍禦東什麼時候反悔,唐曼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些發慌,看了看小春,問道,“怎麼出來的時候有什麼東西落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