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從唐曼回來之後就表現出一副很不滿意的表情,黑金色的虎眼賊溜溜的瞪著唐曼,她還回來做什麼啊?一整天在外麵瘋,難道不知道小人兒會餓的嗎?還好有自己熬了一鍋米湯,曼曼瞬間得意起來,可是看著唐曼抱著小人兒的樣子,曼曼瞬間很不高興的甩甩尾巴,哀怨的看著在唐曼懷中吃的歡快的小人兒,典型的有了奶忘了虎虎的娃,曼曼也不動地方,眼巴巴的蹲在床前看著唐曼喂著小人兒,好不容易終於等到唐曼放下了小人兒,曼曼肥碩的身軀瞬間竄到床邊,擠開了唐曼輕輕的跳到床上,小心翼翼的叼著小人兒,逗著他玩了起來,看也不看一旁震驚的唐曼,果斷的用屁股對著唐曼,無聲的表達著不滿。
唐曼瞬間想將這個鳩占鵲巢的賊老虎踹下去,它吃自己的喝著自己的,還給自己擺臉色,哪家的規矩?
還用屁股?
以為在她這裏當大爺呢啊?
唐曼越想越不對勁,快速上前抬腿就是一腳,狠狠地就踹在曼曼的屁股上,曼曼肥碩的虎軀一震,雪白的肉掌繼續逗著小金錢,抖了抖耳朵,這點力道比不上主人踹它的一半,要不是看在小人兒的份上,它早就走了,曼曼直接忽視了唐曼,黑金色的虎眼目不轉睛的隨著小金錢的動作而轉動,充滿著寵溺。
唐曼瞬間火了,丫的,敢和她支毛,敢和她得瑟?慣得它,一個邪惡的念頭瞬間在唐曼的腦中閃過,明天別指著照顧她的兒子,哼,然後唐曼喜滋滋的去廚房盛了一碗米粥,別說這味道還真不賴。
第二天一大早,唐曼早早的起床,收拾洗漱之後看著曼曼護犢子似的將小金錢護在懷中,轉頭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包足以麻醉五個大男人藥量的麻醉散,小心的接近曼曼一點不剩的倒在它的身上,等到麻藥發揮了作用的時候,唐曼當著曼曼的麵把小金錢抱了出來,挑釁似的手機看小說哪家強?在曼曼麵前走過,氣死它。
曼曼原本絲毫沒有在乎唐曼在做什麼,可是當一道白色的藥粉閃過,曼曼下意識的用身子擋住了藥粉,護著懷中的小人兒沒有沾到半分,隨即而來的渾身麻痹感讓曼曼紅了一雙黑金色的虎眼,憤怒的看著唐曼,喉中發出一聲聲低低的警告,無奈竟然不能動彈半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唐曼抱走小人兒,氣的曼曼差點沒有背過氣去,暴躁的虎須一顫一顫的,渾身氣得顫抖。
唐曼喜滋滋的抱著小金錢去了益仁堂,一方麵是為了氣曼曼,可是很大一方麵白天她要留在益仁堂,根本就沒有辦法抽出時間回家去喂飽小金錢,長期喝米湯畢竟對孩子的身體不好啊!
早晨的太陽,像熔化的鐵水一樣豔紅,坐在東方的脊梁上,用手輕輕撩開了輕紗似的薄霧,照在河水上,宛如一塊流動的紅色美玉,整個世界籠罩在一片金紅色的薄紗中。
益仁堂前靜靜地站著一個灰色身影,長長的黑發披在肩上,平凡的側臉在金色的陽光中竟然顯出一股別樣的氣質出來,那人見到唐曼抱著寶寶走過來,靜靜地勾唇一笑,那一笑平和帶著淡淡的不易察覺的示好,輕輕地說了一聲,“你來了。”
唐曼也明顯一愣,沒有想到陳航竟然一大早就在益仁堂前等著她,隨即心中一片釋然,在她的心目中早就已經把陳航當成好友,好友之間哪裏會有隔夜仇,隨即釋然的一笑,臭屁的抬頭,“那當然,沒有看我是誰?敬業的好老板啊,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掌櫃的炒了你的魷魚?”
“魷魚?”陳航明顯一愣,看到唐曼沒有生自己的氣,心中一股溫暖淡淡的升起,看著唐曼懷中的寶寶,心中一喜,那個曼曼走了?陳航很自然的結果唐曼懷中的寶寶,疑問的說道,“掌櫃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給我炒魷魚吃?”
“哈哈哈。”唐曼一怔,隨即哈哈的小的都肚子疼了,這個解釋真的很雷人啊,一手指著陳航,“我是說你總往這裏跑,小心掌櫃的把你辭了。”
說話間,唐曼打開益仁堂的大門,和陳航一起走了進去。
“哦。”陳航口氣中明顯的帶著認真了,看著唐曼的鳳眸,“我已經辭了,想過來幫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