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白日的喧囂已經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有一片寂靜,街上沒有半個身影,唐曼疲憊的抻了抻懶腰,今天開張第一天,對然沒有半個病人,但是單是整理屋中的藥草已經夠她忙碌的了,要把一些藥草的藥性根據藥書一一分類,還有一些古代沒有抗生素之類的藥物一定要找到藥草代替,唐曼雖然很累,但是還是有小小的成就感的。
“大夫,大夫。”門驀地被一股大力推開,幾個侍衛摸樣的男子闖了進來,其中一個侍衛背著一位看不清楚麵孔的華服男子,聲音急切的呼喊著,“快來救救我家公子,快點啊!”
隨著幾人的進入,小小的屋中慢慢的彌漫上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唐曼瞬間吃了一驚,看著眼前的幾人,還有背上的華服男子,心中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對著陷入那個已經昏迷在男子背上的華服男子膜拜中,嗅了嗅空氣中淡淡的香氣,唐曼抽動了一下鼻子。
“他這是怎麼了?”唐曼收起吃驚,瞬間擺出一副專業的口吻詢問。
“我們公子他練功的時候忽然之間就暈倒了。”侍衛焦急的不知所措,急急的又補了一句,“還發著高燒。”
強大啊!
唐曼連忙吩咐道,“趕緊把他背到後麵的治療室,然後你們幾個就出來吧!”
“好。”最開始說話的又黑又高的侍衛沒有一句廢話,直接將身後的華服男子背到治療室,然後從懷中摸出一錠金子,“還望先生要盡力一直我們的公子。”
“那是自然。”唐曼還沒有看到那個華服男子呢,就被那一錠金子發出的金燦燦的光芒所吸引住了,鳳眼頓時變得晶亮無比,心中那個高興啊,好像是怕侍衛反悔似的雙手快速將金子接過來放入懷中,然後強作淡定的點點頭,臉憋得通紅,故作鎮定的說道,“那是自然,我們醫者的本分。”
又黑又高的侍衛頓時嘴角一抽,看到這個奇怪的大夫貪財的樣子,他怎麼忽然間覺得後麵那句醫者的本分如此的不靠譜呢?
“有勞先生。”侍衛著急的向治療室不停地瞥去,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唐曼收拾起愉悅的小心情邁著輕快的步子向治療室走去,看清楚已經躺在治療台上的華服男子的臉,唐曼頓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驀地瞠大雙眸,手指顫抖的指著治療台上的華服男子說不出半句話來……
好英俊的男子!
又黑又濃的劍眉,狹長的眸子緊緊閉起,如雪山一半清遠的鼻子挺立著,昏睡中嘴角緊緊地抿著,似乎有什麼煩擾的事情。
“大夫?何事驚慌?是不是公子他。”治療室外傳來侍衛焦急的問道,“要不要我等去幫忙?”
“不用不用!”唐曼嚇得連忙擺了擺手,瞬間發現她就算是擺手他們也看不見,一個可能看見的人現在還昏著著,唐曼瞬間麵色難看的收回手,“我自己來就好。”
唐曼認命的開始為男子檢查,誰讓她拿人手短的收了人家一錠金子呢?什麼破褲子?怎麼解不開?唐曼一邊念叨一邊嘟囔著看著越來越纏的死死地結,索性拽過一旁的剪子,刷刷幾剪子就將男子身上衣服都剪碎了,露出男子略微白皙的身體。
唐曼瞬間跑到室外拿出了自己珍貴的麻醉散,隻麻醉身體,不麻醉人的意識,換句話說就算這個無良的男人真的醒了,也是絕對施展不出半點力氣的任她宰割。然後東摸摸西摸摸,仔細檢查著男子可能昏倒的原因,難道是因為力竭?還是身體素質不好?可是就算是昏倒也不可能發著高燒吧?
時間一點一點慢慢推移,唐曼左看右看也沒有找出一絲臨床症狀,驀地,手中的東西似乎越來越熱,接著,在唐曼吃驚的眸光下,那東西竟然一點一點變大變粗,最後茁壯的長成一個強悍的體型,熱度也越發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