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恨得銀牙緊咬,身子痛的幾乎不敢動一下,惡狠狠地盯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身影,慢慢的撐著牆,小心翼翼的不碰到自己的傷腿站了起來,每動一下,好像渾身被撕裂開來了一樣,慢慢的挪動腳步,一瘸一拐的走出陰影處,赫然竟是杏兒,清秀的臉已經扭曲成一團,眸中閃著惡毒陰狠的光芒,一手扶著牆,一手整理著被扯開的衣衫,額際盡是秘密的汗珠,銀牙緊咬,強撐著一步一步走回去。
這兩個賤男人,杏兒恨得咬牙切齒,本來以為花一些銀子就能買通的事,可是偏偏碰到這兩個貪財好色之徒,不但要錢,還要挾她從了他二人,否則不但不辦還要將這件事情捅出去,杏兒隻能打落的牙齒和著血吞下去,不過。
杏兒腦中飛速旋轉,這兩個人終究是個禍害,找個時間結果了他們,“嘶。”杏兒稍稍一動頓時痛得麵色煞白,停了好一會兒才敢動彈,想到以後,杏兒麵色稍稍好看了一些,那個女人已經走了,夫人得寵也隻是時間的問題,到時候若夫人產下個一子半女,自己指不定還能當上個姨娘呢!
夜色漸濃,清冷的月光甚至不知道何時也悄悄的躲進雲朵之中,羞得不敢看下麵羞澀的一幕。
城外。
一道黑影瞬間閃過,極快的速度險些撞在粗壯的大樹之上,龍禦西瞬間停下身形,摸摸鼻子,邪氣的眸子的因為幾天不眠不休的趕路已經染上了些許紅血絲,大大的黑眼圈掛在本就不白皙的臉上還算看得過去,不過精神卻是興奮的。
龍禦西看了看已經盡在眼前的京城,臉上浮著大大的喜悅,嘴角悄悄地彎起大大的弧度,不知道受了什麼鬼影響,龍禦西有些莫名奇妙的摸著粗壯的樹幹,最近看到樹就忍不住心中莫名的興奮,摸了摸額頭已經消失的紅腫,龍禦東瞬間惶恐,怎麼辦?那天撞的紅腫已經消失了,要不要回去之前再撞回來,讓那隻豬看看,他就連出門的功夫也沒有忘了撞樹,省的那隻豬豬眼看人低,他龍禦西爐火純青的撞樹技巧是多麼的高明。
看了看天上的月色,不知道何時鑽進雲層中了,龍禦西瞬間心裏不樂意了,小心翼翼的從懷中翻出那張保存完好的休書,氣死他了,氣死他了,什麼破月亮,沒有月光讓他怎麼看休書?看著熟悉的字跡,龍禦西心裏更加煩躁,身影一閃,瞬間進城,對他來說城門開不開沒有問題,反正他有的是辦法進去,他得趕緊回去拜堂,然後再把這張野男人寫得休書撕了,看著鬧心。
龍禦西回到熟悉的龍家,精神更加亢奮,瞬間加快身形,快速的往豬窩飛去,沒辦法,在拜堂之前得趕緊把易顏珠給那隻豬用用,爭取還能補救一下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不至於太丟他龍禦西的人,畢竟以後就灌上他冷的姓了,驀地,龍禦西反應過來,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不單有姓還要冠上他龍禦西的名字,同樣姓冷還有區別呢!
咦。
聚錦居一片黑漆漆的沒有一絲燭光,龍禦西瞬間愣住了,看了看外麵的月色,瞬間明白了那隻豬指不定已經睡下了,龍禦西走到門邊框的一腳踹開屋中的門,絲毫沒有考慮到屋中也許還有剛滿月受不得驚的嬰兒,都是野貨,為什麼要考慮別人的想法啊?至於那隻豬,連自己正經八百的男人都分不清還不如去死了。
屋中一樣黑漆漆的,一股該死的寂靜彌漫整個屋中,龍禦西練武的絕佳眼力一眼就看到床上沒有半個人影,屋中似乎還有一股子淡淡的灰塵的味道。
怎麼會這樣?
一種無以名狀的恐慌頓時襲上了龍禦西的心頭,怎麼會沒有人,豬呢?那個野種呢?怎麼會都不見了的?龍禦西瞬間冷下臉轉身不由分說的踹開了一間房。
空的!
再踹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