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不許,龍禦東不禁凶紅了眼睛,不知是什麼時候,就算他極其不願意承認,她已經駐進他的心中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從前她傷害了纖兒,極端刻薄,甚至搶占了纖兒的正妻之位,他是恨她的,甚至對她的孩子也沒有一絲喜歡,任懷有身孕的她在荒蕪的後院自生自滅,他甚至沒有一絲的愧疚,龍家的人本來就是冷心冷情的;
可是不知從何時開始,也許是從她肆無忌憚的用火熱的眼光打量他的時候;也許是她對他沒有一絲在乎的時候,她就那樣闖進了他的心,她錙銖必較,甚至把一文錢也當成了寶,但是看得出來對待下人卻很好;她故作卑微、嬉笑怒罵可是卻從來沒有人真正的看輕她,骨子裏那種傲氣是騙不了人的,這樣的她,讓他怎能不心動?沒有他的允許,不準她傷害自己,孩子以後還會有的,可是,她隻能有一個啊!
“呸呸,你才夭折呢,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請你免開尊口。”唐曼心中焦急,說話的口氣自然很不好,說她兒子夭折?他們全家才夭折呢!“對,就是你說的那種花,快點給我弄來,隻要花蕊的部分,越多越好,我有急用,快去。”
“不,我不能去。”龍禦東臉色更加難看,那種毒花的毒性很是劇烈,除了禦西誰也解不了,他不能冒著一絲失去她的危險,“曼曼,你要紅色妖姬做什麼?你必須先告訴我用來做什麼!”
“不,我不能去--”龍禦東臉色更加難看,那種毒花的毒性很是劇烈,除了禦西誰也解不了,他不能冒著一絲失去她的危險,“曼曼,你要紅色妖姬做什麼?你先告訴我!”
md,唐曼瞬間惱火,看著眼前這張自以為是到極點的欠扁的臉,瞬間想衝上去把那張讓人嫉妒的花容月貌撓開花了,可是看著兒子痛苦的麵容,唐曼瞬間心軟了,破天荒的軟語解釋道,“我隻是突然想到我的家鄉有個土方法專治天花,你快點去,不然晚了就來不及了。”
廢話個什麼勁兒啊!唐曼強行忍住自己尖銳的指甲揮上他的臉,男人雞婆起來還真讓人受不了。
“可是。”龍禦東心中有些疑惑,她的家鄉不就是在京城嗎?自己都沒有聽說過的方法她怎麼會知道?難道是騙自己?思來想去,龍禦東還是覺得兒子已經夭折定了,可是他一定要保護好曼曼,千萬不能讓她自殘,一點傷害都不能受,想到這裏,龍禦東搖搖頭,軟下聲音安撫道,不知不覺中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帶了一絲討好,“乖,曼曼,還是不要那花了,那毒性。”
“你tmd到底去不去?不去就給我滾,我就和兒子死到一起算了,反正也指望不上你這狼心狗肺的男人,你和那個狐狸精雙宿雙飛去吧,省的我和寶寶礙道你們的眼睛,快給我滾!”唐曼真的是氣糊塗了,瞬間一隻爪子揮上龍禦東古銅色的麵容之上,溫熱的鮮血緩緩地順著指甲印躺了下來,看著龍禦東的無動於衷,唐曼指著龍禦東的鼻子破口大罵,晶亮的鳳眼中精光閃閃,原本白皙的麵容顯得更加蒼白沒有血色,嘴唇幹裂,短短時間,渾身上下已經透漏著一股子疲憊了。
“我沒有那麼想。”龍禦東想要辯駁,可是一切的話語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三條血痕在英俊的臉上赫然出現,都是他曾經的混蛋,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就算是曼曼要責怪自己、要怨恨自己,自己也沒什麼說的。
見龍禦東無動於衷,唐曼氣的無力,最後頹然的跌坐在床上,死死的盯著痛苦的兒子,難道她就真的要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死去而什麼都做不了嗎?唐曼心中劃過一抹悲哀,麵容漸漸地變得無悲無喜,纖弱的身影竟透漏出一股子無語的寂寥,看的龍禦東心中一驚,那樣的無悲無喜,作為一個母親不能不傷心,那隻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