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在生臣妾的氣嗎?”周素心看起來十分委屈,泫然欲泣,撒嬌的開口,“臣妾那日並非有意的,隻是因為一時震驚,沒有想到那唐曼竟然搖身一變,變成了秦朝的皇上,臣妾。”
“好了。”二皇子霍的起身,邪笑著一把將周素心拉在自己的懷中,大手一下一下的撫著周素心的後背,“美人,良宵在前,說這些個不高興的事情做什麼?若是朕生氣,還能讓你進來嗎?”
“皇上。”周素心驚喜的看著二皇子,更加柔情似水的依偎在二皇子的懷中,“就知道您疼臣妾。”
“知道就好。”二皇子邪笑著吻住了周素心的唇。
兩人一時之間氣喘籲籲。
二皇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懷中的周素心,打橫抱起懷中的美人,快步走向床榻。
良久之後,周素心趴在二皇子赤果果的胸膛上,修長的手指在二皇子的胸膛上畫著圈圈,眼睛小心翼翼的瞥過二皇子的臉色,看著二皇子心情似乎不錯,似乎斟酌了許久,周素心依舊沒有忍住開口,“皇上。”
“嗯?”二皇子還在想著草原漢子手中的火藥,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臣妾有些擔心。”周素心吞吞吐吐,麵色有些遲疑。
“有什麼話就說。”二皇子皺了皺眉。
“臣妾是想,唐曼成了秦朝的皇上,哎。”周素心一聲輕歎。
二皇子沒有動。
同床共枕一年多周素心明白二皇子已經聽進去了,冷不丁的投入了一個炸雷,“皇上還記得唐曼與咱們的宿怨嗎?”
“都已經過去了,還提這些個做什麼?”二皇子有些不耐煩。
“皇上,那唐曼可不是個善茬啊。”周素心有些擔憂,“您想想,當初姑姑隻是為表哥說了一門親事,可是她後來竟然一聲不響的弄死了姑姑,還讓我們周家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是多重的心機和手段啊,臣妾就怕唐曼已經記恨上了我們,臣妾也是怕您沒有個防備嘛?”
周素心越說越委屈,假裝用手推了推二皇子,弦然欲泣,“誰知道,您一點都不理解臣妾,嗚嗚。”
“好了美人。”二皇子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厭煩,表麵上卻不動聲色的摟過周素心,嬉笑著親了一口周素心,“這樣還傷不傷心了?”
周素心嬌嗔的睨了一眼二皇子,又嬌又媚,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紅唇,撒嬌道,“還有這裏。”
二皇子重新吻上了周素心的紅唇,在周素心半是清明半是朦朧之間,聽到二皇子說道,“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朕心中自有分寸。”
又是一番芸雨,周素心早就已經昏死過去了,二皇子不耐煩的從榻上起身,走到外間,聽到身後有這微微的動靜,二皇子猛地轉身。
果然,暗衛出現在二皇子的身後。
暗衛激動地將懷中的東西拿出來遞給二皇子,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得意,“屬下使了個小手段就掉了包。”
“去找人研究,看能不能複製。”二皇子冷聲吩咐道。
秦朝。
在鳳曼和宗海寧兩人在唐朝的時候,王嬤嬤井井有條的處理了朝政,重要的事情幾乎都是由錦衣衛專門送到鳳曼那,等著鳳曼的處理,龍禦西將宗老爺子就醒了,實際上對於龍禦西來說,宗老爺子身上的毒是他八百年之前都不用的貨色了,龍禦西暗罵唐朝也是一堆腦殘貨,這種毒也用來下。
總之小事不斷,大事還真沒有。
要說大事,也隻有一件在龍禦西眼中算得上大事了。
那就是馬歇爾的發明的洋槍,偶然一日被龍禦西見到馬歇爾小心翼翼的捧著一杆洋槍擦拭的時候,瞬間怒了,“這破東西,要多少不有多少嗎?”
龍禦西大手一揮,將禦殺大大小小幾百個製鐵師傅調了過來,日夜加班加點趕製了上千把洋槍。
對於龍禦西來說,這些絕對是一堆破銅爛鐵,堆在宮中也不是個事兒啊。
加上宮中那個狐媚子的人,龍禦西總是看著各種不順眼。
結果:一群看不順眼的人;
一堆看不順眼的破銅爛鐵;
怎麼辦?
練吧,道士和壯子自然是百般不願,龍禦西冷笑一聲,禦殺上前個武力值奇高的殺手們瞬間將宗海寧從東北打出來的漢子們圍住了,在強大的壓力下,秦朝第一支洋槍隊成立了。
被打壓的太過憋屈。
東北漢子們操練起洋槍來也是異常的勇猛,當然,這些鳳曼都不知道,鳳曼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就與宗海寧去了宗家,在大門就就見到了宗海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