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刀並沒有因此給白瑾解開了繩子,而是僅僅在白瑾的肚子上稍微的鬆一些,然後關進了房間,反鎖住。
隨著房間門被關上,白瑾一直緊張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眸中充滿著絕望,為什麼?跳出虎口,又進狼窩?
白瑾緊緊咬著下唇看著這個曾經無比熟悉的簡陋的房間,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吃飯的時候,趙三刀沉默的將最好的夾到白瑾的碗中,短暫的鬆開了白瑾一會兒,但是趙三刀的尖刀始終隨身放在腰側,白瑾嚐試著和趙三刀說上一句話,可是換來的都是冷冰冰的空氣的聲音。
“三刀。”白瑾第三次嚐試著與趙三刀說話。
趙三刀突然之間惡狠狠地放下碗筷,將腰側的尖刀狠狠地砍在桌子上,凶神惡煞的瞪著白瑾,指著她的鼻子罵道,“老子告訴你,要想活命,最好閉上你的嘴,不然老子會忍不住想要將你大卸八塊。”
趙三刀頓了一頓,殘忍的說道,“就像老子曾經殺過的豬一樣。”
白瑾瞬間一窒,垂下眸子,遮住了眼中的隱忍,她寧願被關在監獄中,也不願意和趙三刀在一個房間裏。
白瑾心中明白。
趙三刀這個大孝子著實因為自己弄死了他娘而十足的恨上了自己,他能暫時留下自己的命完全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等到七個月之後,孩子出生了。
隻怕.
自己就危險了。
白瑾心中十分擔憂。
屋頂處,殺手甲乙丙丁圍在屋頂上竊竊私語,“嘖嘖,這女人真tmd能言善辯,都要說出花來了。”
殺手乙:“要不是她肚子裏那塊肉恐怕也早就死了,誰讓人家有護身皮呢?”
殺手丙,“這正是主子的高明之處,就是再狡猾的女人也玩不過主子的腦子啊,咱們就按照主子說的辦,等著好吧。”
殺手丁,“.......”
皇宮。
道士最近過的不是很舒坦,本來皇上單獨給自己在皇宮中開辟出一塊兒專屬的私人院落,這是多麼大的榮耀啊,日日喝著小酒,苦心鑽研火藥技術,小日子過得美著呢!宮裏邊誰見了他不尊稱一聲道爺?
當然,除了壯子那死貨不算。
可是最近他的待遇不是頭一份兒了,來了一個不知廉恥的金毛怪物,皇上還將那個金毛怪物安排在了自己的院落,說什麼研究火槍。
真是氣死他了。
偏偏那個金毛怪物見了小宮女嘴巴像是抹了蜜是的,一口一個甜心,遇到那種膽大的宮女一口一個蜜糖和寶貝,tmd,道士憤憤不平的想著,光是這一點就是罪無可赦了,自己單身了二十幾年,在道觀裏就住了二十年,連小姑娘的手都沒有摸過,這個金毛怪物簡直是氣死個人。
道士陰沉著臉站在自己的門前,手中拿著一個拳頭大的地雷,不停地上下拋著,心想著將那個看不順眼的金毛怪物炸個粉身碎骨是什麼場景。
“寶貝。”馬歇爾毫無所覺得對著來送午餐的宮女說著謝謝,來了一個月的馬歇爾已經學了不少秦朝話,雖然說不全句子,偶爾能說出幾個詞語已經夠馬歇爾調戲宮中的小姑娘的了。
先是被迫留下來幹活,雖然有金幣拿,馬歇爾還是有些不情不願,但是住上半個月之後,馬歇爾就徹底不想走了。
上帝啊。
這秦朝的姑娘實在太美了。
個個十分標誌,看著皮膚又白又嫩,一個個水靈靈的,像是能掐出水一樣,看那眼睛,像是會說話似的,馬歇爾嬉笑著對著送午餐的宮女笑道,“寶貝,下午、能、能喝茶嗎?”
馬歇爾已經開始在約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