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意思是?”殺手小a不太明白的看著龍禦西。
“一刀殺豈不是便宜了那個女人?龍禦西冷笑到,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玩味的光芒,摸了摸下巴,“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好玩的事情了,你,快速派四個人去保護她,別讓她就這麼輕易的死了,重新把她送到趙三刀的身邊。”
龍禦西眼中光芒一閃。
殺手小a頓時了然。
他早就收到消息,在集市上消失很久的趙三刀幾日前才出現,錦衣衛們費了一番心思才得到消息,原來白瑾跑出來之後,將趙三刀母子抓了起來,狠毒的折磨兩母子,趙大娘年紀已大,根本就經受不住大刑折磨,就在天牢中去了,而趙三刀則僥幸的留下了一條性命。
趙三刀這個人,為人凶惡,隻剩下一條優點那就是孝順,被枕邊人暗算了,並且結下了殺母之仇,趙三刀會怎麼樣可想而知。
殺手小a點頭,低聲道,“主子,屬下這就去辦。”
“記得,不要張揚。”龍禦西吩咐道。
“是。”
趙三刀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
一路走過來,熟悉的院落,熟悉的小路,夏天他娘都會為了省一些菜錢自己將房子前麵開墾出來種上一些菜,再養上兩口大肥豬,整個小院顯得十分有生氣。
可是現在。
趙三刀袖中的手緊緊的攥起,眼圈通紅,已經進入冬天了,院落已經荒涼不少,物是人非,娘親忙忙碌碌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兩行清淚劃過找趙三刀的麵頰,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口中低低的叫著,“娘,娘,上西南,寬寬的大路常常的板橋;”
“娘、娘,上西南。”
趙三刀痛哭出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三刀謔的站起身,眼睛中閃過一抹恨意,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白瑾。”
一切都拜那個賤女人所賜,如果不是她,娘怎麼能死?
那個賤女人那麼狠心。
趙三刀眉目猙獰的轉身進屋,拎起殺豬刀悶不吭聲的坐在門檻上,拿起磨刀石狠狠地來回磨著刀,刀鋒冰冷而鋒利。
磨好了刀。
趙三刀扛起刀就往外走,眼中的恨意令人心驚。
沒有想到走出去沒有幾步,就發現自家院外的大門口躺著一個女人。
蓬頭垢麵,身上穿著一件破爛的白色衣裳,蜷縮在趙三刀院外的門口,趙三刀一見那女人,心頭的恨意霍的升起,那人不是害死自己母親的白瑾又能是誰?
白瑾蒼白著臉,昏倒在門口。
趙三刀哈哈哈大笑,笑容比哭還難看,悲戚的低吼,“蒼天有眼,啊蒼天有眼啊。”
趙三刀將白瑾抗在自己的肩膀上,就走了進去,沒有回到睡房,直接進了趙家殺豬用的倉庫,一進門,濃重的血腥氣味傳過來,各種殺豬用的案板,和大刀,還有一口大黑鍋,正是平日用來殺豬褪毛用的。
趙三刀一看到那口大黑鍋,險些沒有哭出聲來。
趙大娘平日就在那口黑鍋旁邊燒火,而現在.......
趙三刀悶不吭聲的將白瑾綁在殺豬用的吊鉤上,用繩子層層纏好。
做好了一些,趙三刀啪的一下子跪在那口大黑鍋的前麵,磕頭,“娘,你泉下有知,將仇人送上門來了,兒子一會兒就為你報仇,您看著吧。”
趙三刀磕了三個響頭站起身,從水缸處舀了一瓢冷水嘩的一聲澆到了白瑾的頭上。
“啊。”白瑾驚叫一聲,驀地醒轉,驚恐的發現自己已經被吊了起來。
曾經何時?
這場麵太過相似。
白瑾腦中光芒一閃。
“白大小姐。”一聲冰冷又凶惡的聲音從下麵傳來,白瑾低下頭,猛地對上了趙三刀像狼一樣凶惡的眼睛。
“是你?”白瑾驚叫了一聲,猛地想掙開繩子,卻發現辦不到,恐懼的發現自己已經被吊在了趙家的殺豬房,白瑾驀地瞪大眼睛,驚恐的喊道,“趙三刀,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趙三刀危險的眯起眼睛,手中鋒利有冰冷的殺豬刀狠狠地剁到案板上,陰冷的看著白瑾,“老子原來就想著你做老子的媳婦兒,不缺你吃不缺你穿,讓你給老子傳宗接代,你這毒婦,害我娘的命?我娘哪裏招惹到你了?”
趙三刀越說月氣憤,越說越激動,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狠狠地瞪著白瑾,手中揮舞著砍刀,“你為啥要殺我娘?”
“我。”白瑾嚇得都說不出話來。
她看得出趙三刀是真的動了氣了。
眼前的這個像狼一樣的男人恨自己,白瑾心中恐懼的顫抖,她堂堂的千金小姐被賣給一個屠戶,還問她為什麼?
那個老女人三番五次的逼著自己做這做那,白瑾心中恨恨的想到,就算殺死她也不為過,可是白瑾不敢那麼說,生怕刺激到了趙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