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子瞪大眼睛,驚疑不定的看向宗海寧,“老大,你是說???”
宗海寧點了點頭,少了和鳳曼在一起的嬉皮笑臉,多了一份凝重,“會有一場惡鬥。”
曼兒失憶,宗海寧想盡快的索出解藥,鳳雲這個大毒瘤隻怕已經等不得了,必須盡早除掉。
壯子頓時摩拳擦掌,粗聲粗氣的低吼,“好啊,我早就想大幹一場了。”
“道士,你去多準備一些炸藥,記得有備無患、”宗海寧事無巨細的一點一點說給壯子兩人聽,“還有,一會兒多讓幾個兄弟保護曼兒,知道嗎?”
“我們明白了,老大。”壯子和道士對視一眼,兩人齊聲說道。
宗海寧放心的出門去了。
道士和壯子馬上安排了幾個來自東北的兄弟們保護鳳曼之後,才出去辦事。
幾人走了之後。
牆角處閃出一個人影。
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鳳曼所在的房間,一身衣衫已經被露珠打濕了,渾身凍得瑟瑟發抖,正是在宗海寧兩人房門外等了一晚上的何繼平,好不容易等到了幾人都走了,何繼平想到兩人在房中整整的留了一夜,想到其中的畫麵,何繼平險些被幾乎衝昏了頭腦。
何繼平忍著怒氣,緩緩地走到門口。
“咦,何姑娘啊?”守門的是幾個東北的軍漢們,十分淳樸,同住幾日的光景,早就已經認識了何繼平,東北漢子們豪爽的打著招呼。
何繼平勉強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嗯。”
何繼平推開房門,一眼就看到了剛剛整理好衣衫的鳳曼,何繼平怒火衝到了腦門,袖中的指甲狠狠地刺進了肉中,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曼兒妹妹已經醒了?正好我有些話想對你說呢!”
鳳曼轉過頭,有些吃驚,“何姐姐你怎麼渾身都是露珠,快點換一身衣服吧,不然受了風寒就糟了。”
何繼平下意識的躲過了鳳曼伸過來的手,忍著怒氣,“曼兒妹妹,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咱們出去說罷。”
鳳曼看了一眼有些奇怪的何繼平,一雙鳳眸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精光,裝作不動聲色的笑道,“好啊,我整理一下。”
鳳曼走進內室,拿出宗海寧昨日的小盒子,打開,將藥膏塗抹在眉心處,金紅色的鳳尾慢慢地顯現出來,鳳曼轉過身,笑道,“咱們走吧何姐姐。”
“你這是?”何繼平一下子就發現了鳳曼眉心處的鳳尾,吃了一驚。
“哦,這枚鳳尾啊。”鳳曼笑著解釋到,“是我剛剛畫的,好看嗎何姐姐?”
何繼平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心中冷笑,“走吧。”
兩人到了何繼平的房間,何繼平關上了門後,緩緩的轉過身,麵上蒙上了一層怒火,壓抑著怒氣,笑得十分溫柔,“曼兒妹妹現在應該給姐姐解釋一下了,妹妹為什麼在宗大哥的房中留了整晚?妹妹不覺得這麼做太不地道了嗎?”
果然,何繼平一進門就開始發難。
“何姐姐。”鳳曼十分抱歉的對著何繼平說道,“這個、海寧恢複記憶了,你應該知道,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能將海寧讓給你,我是海寧的妻子。”
何繼平震了震。
“這根本就是你使出的詭計對吧?”何繼平冷聲笑道,眯起眼睛。“我還真是小看了你,之前裝的清清純純的的,底子裏不還是個隻會耍陰謀詭計的踐人?早知道我就不該救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何繼平咬牙切齒。
“何繼平。”鳳曼皺了皺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救了我們夫妻,我們都很感激你,但是讓出海寧,原諒我實在做不到,無意中給你造成的傷害,我十分抱歉,若是你能理解那是最好不過的,若是不能理解,對不起,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