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根本就記不得那是誰的,隻是她一醒來,那個荷包就在自己的身上,她隻是隱隱的有些記憶,好像是那個荷包很重要,可是,隻要深深地想下去,她的頭就會很疼,鳳曼下意識的選擇不想。
“還給我。”鳳曼趁著宗海寧分神的時候,快速的將荷包搶回來,然後珍而重之的重新放進懷中。
而看在宗海寧的眼中,就變成了另一番光景,宗海寧心中嫉妒的不行。
恨恨的轉身摔門而去。
鳳曼怔怔的看著宗海寧,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不過這樣也好,她可以不用介入何姐姐和他之間的感情,不用再去承受他眼中的火焰。
鳳曼低頭沉思。
驀地。
鳳曼不經意之間低頭,卻發現手心中突然出現一股紅色的火焰,這可嚇了鳳曼一跳,焦急的站起身甩著手,趕緊滅啊,沒有等鳳曼滿屋找到水的時候,鳳曼咦了一聲,突然之間發現手心中的火焰竟然消失不見了。
鳳曼驀地瞪大眼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鳳曼不停地回想剛剛自己都在想什麼了?
對了。
她在想宗海寧眼中的火焰,鳳曼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手心,火焰重新燃燒起來,靜靜地在鳳曼的手心中跳躍著,火光灼人。
滅掉。
鳳曼在心中命令著,驚喜的發現手中的火焰已經消失了。
火焰、滅掉;火焰,滅掉;
正在鳳曼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房門突然吱呀一聲響了,鳳曼連忙滅掉手中的火焰,看向門口,卻發現一臉黯然神傷的何繼平站在門口,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鳳曼的臉突然之間變得臉紅,眼神有些閃躲,有些不好意思,鳳曼局促的站起身,笑道,“何姐姐呀?快進來吧,你還沒有睡嗎?”
“睡不著。”何繼平坐下來幽幽的說道。
鳳曼下意識的沒有接口。
何繼平坐在椅子上,雙臂抱膝,整個人縮在寬大的椅子上,下巴抵在膝蓋上,眼神幽幽的,輕聲歎了一口氣,“怎麼辦呢?”
鳳曼一愣,“什麼怎麼辦?”
“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宗大哥了。”何繼平有些煩躁的低著頭,看著地上,“而他對我也不是沒有意思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我總是忽冷忽熱,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鳳曼。
何繼平驀地抬起頭,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鳳曼,急切地問道,“妹妹,下午的時候,宗大哥拉著你都說了什麼,能告訴我嘛?是不是關於我的事情?”
一連串的發問,令鳳曼有些無措,總感覺是她搶了何姐姐的,雖然不是她願意的,可是鳳曼一想起來宗海寧那令人渾身都能燒起來的熱烈的吻,不由得麵色通紅,支支吾吾的小聲道,“也、也沒說什麼。”
她怎麼敢告訴何繼平?
“是說了關於我的事情嗎?”何繼平驀地眼睛一亮,好像找到了精神依托,嘴角扯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嬌嗔道,“宗大哥就是個呆子,什麼事情都不肯問我,偏偏要通過外人,叫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何繼平刻意的強調了‘外人’兩個字。
鳳曼心中有些難受,低低的敷衍了一句,“是啊。”
笑容有些勉強。
何繼平扔在那自顧自的說道,有些興奮的看著鳳曼,“宗大哥雖然有時候比較呆,可是我覺得我好了解他,就好像認識他很久了一樣,他也是個浪漫的男人哦,妹妹你想想哦,一個大男人笨拙的編花環,隻為了討我的歡心,說實話我的心中真的好感動。”
鳳曼的笑容更加勉強,何繼平在鳳曼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微笑,不過是一個古代的女人罷了,她隻不過略施小計而已。
忠義侯府。
白七與唐果在書房中,一對兒小夫妻親密的交談著什麼,唐段氏路過書房看了一好一會兒,微笑著離開了。
“相公,上次聽到趙二伯說過藍印花布,我在想咱們能不能在鳳凰城也經營起來呢?”白七記得與趙二伯在皇宮之中的交談,敏銳的發現其中的商機,一雙杏核眼中滿是激動,拿著筆在之上勾畫著,“我覺得皇姐開分店的想法十分不錯,我們可以在鳳凰城實行一下。”
說起鳳曼,白七簡直是由衷的佩服。
白七出身世家,並不代表她對經商沒有敏感性,相反她十分喜歡銀子,也更加喜歡賺銀子時的感覺,而鳳凰城的一些家族的產業,據白七所知,都是由家中的仆人經營的,比起自己經營肯定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另一邊,唐果的易寶齋一開始就不是以盈利為目的的,隨著名聲越傳越遠,基本上就是虧錢,若是有進項,也不必太過擔憂。
“你呀。”唐果寵溺的捏了一下白七的小鼻子,一副了然的樣子,“別以為我不知道心中的小九九,小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