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瞪大眼睛,“他隻是個小孩兒。”
這醋吃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夫妻情意綿綿的纏了一會兒。
日升日落,很快的一天就過去了,迎來了藍合布莊開分店的大日子,京城中一個店往往供不應求,這下有了分店就能有效地緩解供貨上的壓力,很多貴族都到場了,一來確實很喜歡藍印花布。
二來嘛,上次唐曼與馮鑲兒的爭執早就如一陣風似的傳遍了貴族圈,後院消息這般靈通,當朝左相夫人就是藍合布莊背後的主人這一消息早就被很多有心人知道了,這麼好的巴結機會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所以,這一天,唐曼盡管沒有出麵,夜青全權主持這一切,藍合布莊的分店還是開得很成功。
人群外,馮鑲兒所在的馬車被堵得動也動不了。
馮鑲兒緊緊皺著眉,不耐煩的問這車夫,“怎麼還不走?”
“夫人。”車夫也十分無奈,“前麵藍合布莊開分店嗎,人山人海的,咱們的車根本就過不去啊。”
“過不去就退回去,這一點還用得著我教你嗎?”馮鑲兒滿臉怒容,袖中的拳頭緊緊攥起,眼中閃過一抹嫉妒與忿恨。
藍合布莊。
唐曼,好樣的。
“退也退不了啊。”車夫哭喪著臉。
馮鑲兒恨恨的用拳頭錘著座位,眼中閃過一抹陰霾。
馮家。
自從白蝶被斬了之後,馮素兒的臉就一直陰沉著,拳頭狠狠地砸在桌上,雖然小心翼翼的控製了力道,但是桌子上依舊出現了幾道細細的裂紋。
馮素兒眸中閃過一抹忿恨,那個老東西留下的金字輩暗衛就已經很是不好對付了,現在,禦殺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站在那個女人的身後,禦殺的殺手們早就將唐府圍得水泄不通,就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她的人幾次靠近,都差點被發現。
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就得就快到了,等到那個老東西回來,她還怎麼辦?
馮素兒臉上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心中不停地琢磨,隻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了。
屋中空氣一變,馮素兒敏感的轉過頭,房中已經站著一個黑衣人,馮素兒皺著眉,“什麼事?”
“公主。”黑衣人一臉興奮,“屬下找到了一個好東西,隻要......”
黑衣人伏在馮素兒耳旁悄聲說道。
“那還不快去辦?”馮素兒麵漏喜色,急聲道。
“還得需要您的一滴血。”黑衣人恭敬的說道。
馮素兒毫不猶豫,手腕翻動,手中已經出現了一個匕首,割在手指上了,一滴滴血珠流了下來。
黑衣人麵含喜色,將血珠收好,“屬下這就去辦。”
馮素兒望向窗外。
暗夜中,早春的三月,陰雲滾滾,悶雷在天空中響起,一道刺目的閃電劃破夜空,滲人的很,馮素兒麵色稍稍緩和,微微一笑,當即盤腿坐在地上,手勢翻動,丹田內的內力隨著雷電的聲音越湧越快。
鎮國公府,馮鑲兒回到國公府,沒有回到自己的院子,反而去了老太太的院子,老太太最近精神一直不大好,馮鑲兒徹底的是被唐曼刺激到了,說話也不保留了。
“奶奶。”馮鑲兒楚楚可憐的垂泣,“白姨娘已經被處決了。”
“什麼?”倚在榻上的老太太驀地睜開雙眼,“你說什麼?”
“不會錯的。”馮鑲兒扶著老太太的身子,“鑲兒今兒回娘家,聽到外麵的人都那麼說的。”
“孽障。”老太太氣的麵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