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
飄香院同一時間所有的窗戶和門被大力的踹成碎片,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人闖了進來,為首的殺手小頭子硬著頭皮冷聲開口,“十個數時間,男人滾開,女人留下,否則猶如此桌子。”
桌子應聲裂成碎末。
哪裏還需要十個數啊,在場的男人頓時屁股尿流的跑了出去,有的甚至連褲子都沒有提就從房中跑走了。
柳娘第一時間站出來,眼神恐懼,連聲求饒,“英雄好漢們請留手,奴家這是小本買賣,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這樣吧,今兒也算是交個朋友,奴家請各位爺在這飄香院舒服舒服?花銷都算在奴家身上可否?”
答案當然好似否。
殺手頭子沒有好臉色,最近禦殺的殺手們倒黴到了極點了,先是累的跟死狗似的從邊境擼了一個老女人回來,然後又讓他們傾巢出動殺手無縛雞之力的雞,這不是大材小用嗎?
殺耗子用砍刀嗎?
殺手小頭子有些憂傷,一揮手,殺!
屋中頓時一陣兵荒馬亂,幾個曾經和禦殺接頭談生意的都被亂刀砍死了,血花飛濺,龍禦西大喇喇的坐在飄香院的房梁上,手中拎著一壇女兒紅,邊喝邊看著下麵尖叫著成了一鍋粥,不停地指揮著,“那個誰,補上兩刀,沒死透你tmd沒瞅出來啊?”
龍禦西心情終於好了一些了。
短短一刻鍾,禦殺的殺手們如同來時一般,走的一個不剩,隻留下地上六七個死屍,柳娘死得最慘,身中二十八刀,當然這是龍禦西刻意吩咐的結果,出了剩下不知情的女人和人在外麵的花娘逃過一劫,知情人都死相淒慘。
花娘一回來,就見到滿地的血跡,不由得恨得睚眥欲裂,尖聲叫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媽媽,剛剛剛剛.....來了......一夥黑衣人。”說話的是嚇得渾身顫抖。
花娘心中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當機立斷,“先散了吧,收拾細軟出去避避風頭再說。”
剩下的女人巴不得如此啊,連連點頭,登登登跑上樓。
花娘也不敢耽誤,匆忙收拾好銀子就要跑,一開門卻被門外的官兵給嚇了一跳。
幾百號子人穿著軍服的兵把整個飄香院圍住了,一個個殺氣騰騰,幸好為首的是以前飄香院的熟客,花娘堆著笑臉迎上去,“大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您!”
“飄香院窩藏江洋大盜,奉命捉拿逃犯。”那人冷著臉,一點情麵都不講,手一揮,將沒死的姑娘們連同花娘一起扣了起來,“帶走。”
花娘眸子瞪大。
她們這些個姑娘哪個像江洋大盜了?分明是故意陷害,花娘心中湧出一股不好的感覺。
除了那件事之外。
花娘猜對了,唐曼在拿到賬本的時候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宗海寧,宗海寧登時大怒,寫了幾封信送到了順天府和附近的軍營,出動軍隊,直接拿了飄香院。
隻是宗海寧沒有想到的是,飄香院之前已經被龍禦西蹂躪了一頓了。
上麵有著左相宗海寧的親自坐鎮,案件審理的很快。
花娘起先咬著牙死不開口,但是架不住刑具一輪一輪的上。
鞭打?
啊,這個不開口啊,換烙鐵,刑部大牢裏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刑具,不出一天,當天晚上,花娘就老老實實的交待出背後的白蝶了。
宗海寧一聲冷笑,和鎮國公府有關係,宗海寧手一揮,順天府再次出動數十個衙役到鎮國公府拿人。
膽敢傷害曼兒的人宗海寧一個都不想放過。
全程中宗海寧一直陰沉著臉,看的下麵人越發心驚,小皮鞭揮的更加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