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發展什麼事情的節奏?自己追了十幾年的人答應跟自己在一起了?!怎麼覺得像是在做夢一般,太不真實了。
開口狠狠地在有無下巴咬了一口,隻聽得有無冷吸一口盛淺予才鬆嘴。盛淺予咬過的地方赫然一個深深地牙印,而且泛著血絲,那地方很快的變得一股淡淡的青色。
有無小小的皺眉,但是卻沒生氣,以為盛淺予這是在求證不是夢,正準備調侃,卻聽到盛淺予在問“疼嗎?”
立即有無捂著下巴,可憐兮兮的眨著眼睛,道:“疼。”
以為會惹來盛淺予的關心,卻沒想到盛淺予頓時笑開了花,她說“疼就好,我昨晚上可比你疼上百倍呢!”
有無一僵,眼神不有自主的落在盛淺予裸露在外邊白皙的肌膚,那肌膚上還有昨晚有無印上的痕跡,青青紫紫,一種視覺的衝擊讓有無眼神變得深幽,那眼神像極了草原的餓狼看見肥美的白羊一樣露出的眼神。
手下肌膚滑.嫩的觸覺,讓環在盛淺予細腰上的大手,不由自主的在腰間輕輕地摩擦。
而這裏的盛淺予還沒有感覺到危險來臨,還在那裏一個勁的抱怨,“你知道你們男人蛋碎的感覺?昨晚我就感受到了,忒媽疼死了……”
她一個人在那裏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其實她說這麼多就是為了緩解這種赤身相對的尷尬局麵,但是她心裏其實蠻懊悔的,但是這懊悔不是懊悔一急之下就把有無給睡了,而是早知道如果把有無睡了,他就會乖乖降服,那自己早在十幾年前就把他狠狠地壓在身下蹂躪了。
有無聽著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也沒有反駁,倒是看著這一張一合紅潤的小嘴,眼眸更加的深幽了,俯身堵住她的小嘴,輾轉。
薄唇移開紅唇之際,似乎還有一道銀絲在空中劃過。
他嗓音低沉“是嗎?我看你昨晚不也是挺舒服的嗎?”
盛淺予臉色一紅,狡辯“哪有!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有多粗魯,就跟毛頭小子一樣……”她一頓,巧笑嫣然“哦不,不是就像,是根本就是!”
有無眼眸一眯,翻身覆在她的身上,強吻上去然後呢喃“是不是,再來一次就知道了!”
盛淺予猛地推開他,“不行!我身上還疼著呢!”
他蹙起眉頭,“還疼?”
“嗯!”洛莎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他看著盛淺予眼底的小狡猾,唇角勾起“沒事,做著做著就不疼了!”
看著有無又要親上來,她又是一推,眨眨眼說“今天是夭夭去縹緲島的日子,還沒送她呢!”
有無瞅了瞅外邊的天色,說“外麵太陽這麼大了,他們肯定早就已經進去了,你先去也是晚了,還不如就在這裏陪我!”
說著不再理會盛淺予的小動作直接吻上去。
不一會房間裏就傳來讓人麵紅心跳的聲音,而此時盛淺予早已意亂情迷,她隻明白了一件事,開葷了男人惹不得,更何況還是禁欲了四十幾年的老處男。
……
因為有明確規定不能結伴而行,所以進入縹緲島的五個人隻好各自分別離開。
五人分別走了不用的一條路,在走之前東陽婉月淡淡的看了一眼冷墨雨離開的方向,眼中眸光閃爍。然後轉身離開。
東陽婉月這一眼剛好被轉身的肖江蓮看個正著,看著她淡淡的神情,肖江蓮微微蹙起眉頭,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出這種感覺。
五人分頭行走,都各自拿著屬於自己的那張玉牌,去完成任務。
三天後的一處樹林。
“嗤……”
遙月劍光芒萬丈,而此時遙月劍正插在一頭高大無比的狗熊身上,狗熊身子猛地倒下來,發出了沉重的身影,拍起了萬層灰塵。
冷墨雨眼神淡然,搖手一揮,遙月劍回到自己手上。皓腕翻轉,遙月劍上的血跡甩到了地上,而原本血跡累累的遙月劍變得光滑無比,完全沒有任何一絲血跡,晶瑩剔透。
她走過去,拿起棕熊的魔獸核。她這次的任務就是拿到五品聖獸棕熊的魔核。這個任務她想應該是這五張玉牌裏麵難度最大的一張,聖獸本就是罕見,又更何況還是五品。這個任務要是放在其他三個人(不包括東陽婉月)身上,那肯定是完成不了的。
收起魔獸核,她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聲音淡淡“怎麼,戲已經看完了,你還不打算出來嗎。”
躲在樹後麵的人走了出來,那人話語有幾分嫉妒“沒想到一年的時間你竟然從劍仙初級一階到了劍仙巔峰一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