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國某地一農家小院裏。
一個躺在躺椅上俊秀清瘦的男人看過信之後,拿起身旁桌上的茶杯‘啪’的一聲狠狠的摔下,惡狠狠的站起身衝向了廚房中一位正在忙著做飯的男人。
“黎無畏,你個混蛋養出的小王八犢子,竟然要殺我寶貝閨女!!?”俊秀男人一把揪住做飯男人的衣領,質問道。
身後跟來的一位錦衣男子看到這一幕,擦著腦袋上的汗水,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做飯男人茫然的問道:“額,發生什麼事了,你說清楚再發火啊,可別氣壞了身子。”伸手心疼的替身邊人順著氣。
俊秀男人一指門口錦衣男子惡聲惡氣的說道:“你問順子去。”說罷轉身不再理做飯男人。
做飯男人不同於對俊秀男人的好脾氣,剛轉眼便目光淩厲的看向錦衣男子,“怎麼回事?”
錦衣男子被嚇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爺,這......這事情有點複雜。”錦衣男子轉頭小心翼翼的再看看俊秀男子,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直說。”做飯男人大手一揮,說道。
“爺,您是不知道啊,咱們家大姑娘是被人陷害了。”錦衣男子看著俊秀男子怒氣又盛的臉色,哆嗦著繼續說道:“大姑娘被人誣陷與侍衛私通,這事都傳到前朝去了,大臣們聯名奏折呈上,咱們家小主子這才下旨要對姑娘施以火刑。”
俊秀男人一聽到火刑二字,立刻就像炸了毛的鬥雞一般,指著做飯男人大罵道:“好你個黎無畏,竟然教出個這麼青紅不辨是非不分的混帳兒子,讓你自己說說看,我家西祠兒是那樣的人嗎?當初要不是你把你家兒子誇到了天上去,我怎麼會舍得把我家西祠兒就那麼送進宮中!這下倒好,那混帳小子有眼不識金鑲玉也就算了,還要把我閨女燒了!!我告訴你,我閨女要是少一根頭發,我唯你是問!”
做飯男人被這麼一頓教訓說的是道歉連連:“是是是,我管教不周,怨我怨我。你放心,他敢殺了西祠兒我就扒了他的皮成不成?!”做飯男人伸手拽了拽俊秀男人的衣袖,被俊秀男人氣惱的甩開,做飯男人不死心的再拽、再被甩開。再拽......
錦衣男子暗暗歎息,對於這樣的場景他早就司空見慣,在黎國,天大地大主子最大,而在主子麵前,公子最大。
做飯男人心虛的道著歉,當初自己送西祠兒和小西入宮是為了讓西祠兒當自己的媳婦兒不假,可最重要的還是送走打擾他和某人二人世界的拖油瓶,搶回某人的注意力。
花了大半輩子兩個人終於才走到一起,他可不想某人大半的時間都用在了兩個小丫頭身上。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倒要看看誰敢動咱們家小西祠兒!你消消氣,包在我身上。”做飯男人把胸膛拍的咣咣響,生怕俊秀男人不放心。
看到俊秀男子‘恩’了一聲算是答應,做飯男人轉頭吩咐道:“順子,筆墨侍候。”
“的咧。”錦衣男子站起身忙不迭一路小跑準備東西。
“還有,讓你家那混帳小子對我家西祠兒好點,西祠兒性子溫和,千萬別被人欺負了。”俊秀男子又吩咐道。
“好,好,你放心,保證辦到!保證!”做飯男子看著俊秀男子不生氣了,眉開眼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