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說的跟真的似的,到底是你們‘自作孽’還是我們不想活,待會兒自見分曉。”
蘇瑾軒很冷靜,冷靜的有些可怕,麵對著任成風三人一點懼意也沒有,這讓安瑾言很不解,妻子的實力他是了解的。
“你們不是要這小孩嗎?有本事你過來抓他啊。”蘇瑾軒又厲聲道。
任成風三人在擊敗安瑾言後原本氣勢洶洶,不可一世。這時候卻被蘇瑾軒這一嘻一厲,平靜的,一點也不懼怕的表情給震住了,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
隻是如同木樁般呆呆的立著,過了好一會兒,任成風才道:“裝神弄鬼。走,我們一起去幹掉他們,隻要抓到那小男孩殿主的賞賜會讓我們受用一生的。”雖然任成風隱隱感覺到不對勁,但在利益的誘惑下,還是決定隨同二人一起去抓住辰皓來領取他口中的殿主的賞賜。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利益才是一切戰爭的起因。
任成風硬著頭皮命令另外兩人隨同他一起去殺死蘇安二人,抓獲辰皓。三人並排向著蘇瑾軒與辰皓所在地走去。
蘇瑾軒看著三人向她走來,嘴角彎起一弧度,輕輕的微笑著。
當任成風注意到蘇瑾軒的表情時,渾身感覺都不舒服,有一種死亡的感覺,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否真實,出於本能反應,他極速向後退去。
但還是遲了一步,當他後退的時候已經不知哪個方向才是退路,四麵已是白茫茫一片,目不能視物,伸手不見五指。
憑空出現了濃密的白霧,任成風知道這是蘇瑾軒搗的鬼,卻沒有任何辦法。
“啊。啊。”
兩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在他的耳邊響起,卻看不到人。任成風知道他的兩個同伴已經遭難了,這更加加劇了他對這未知的危險懼怕的程度。
俗話說得好:“未知的危險才是最可怕的。”這正應了這句話。
蘇瑾軒拉著辰皓的手嫣然一笑道:“我們走了。”辰皓猶豫了一下道:“他們。”當然陣內兩人的慘叫聲辰皓沒有聽到,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了。
從他的心裏來說,他當然不希望這三人活在世上,卻也不希望他們現在就死去。“他們必須死在我的手中。”
蘇瑾軒似是明白了辰皓的想法,認真的道:“他們應該不可能活著走出來的了,就算不死他們也隻能在那無盡的白霧中度過一生了。”這種懲罰,這種寂寞空虛比死更難以仍受的多。
接下來的一段路程在蘇安二人的保護下一切都還算順利,雖說在路途中也多多少少遇到些麻煩,但相對於蘇安二人也就不是麻煩了。
一個月後的一天,蘇瑾軒對辰皓道:“皓兒,再有一天的腳程我們應該就到家族了,到時候我和你安伯伯去求族長為你祛除寒毒。”說也奇怪,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辰皓體內的寒毒一次也沒有發作。
“哦,對了,皓兒,你到底中的是什麼毒,以我們的閱曆竟然生平也不曾見聞這種寒毒。”辰皓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蘇瑾軒也不在問,她心想:“這麼一個小孩能知道什麼。能夠認出那兩個人是敵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天晚上他們三人就在‘金針沈家’所掌管的一座城市裏落腳,在一家客棧中住了下來。
三人用過晚飯後,就打算同屋而眠。就在這時對麵的客棧的幾人爭吵聲吸引了蘇安二人。
其中一人道:“聽說什麼帝府就要開啟了,裏麵有超級強者的傳承,寶術,甚至還有神通等東西。”
另一人道“你們的消息太落後了,聽沈公子抓來的那幾人說,他們之所以來到這裏是因為尋找什麼寶藏傳承的,據說那是什麼帝府,而帝府的鑰匙在一個小孩的手中。”
“你們都不要癡心妄想了,金針沈家插手的事還有你們什麼事。”又一人道:“而且聽說,沈家的天才沈滄海都出動了,出動了上萬人,開始尋找那個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