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著殿門的轟然倒地,外邊的天幕之上炸響一個驚雷,聲音高亢嘹亮仿佛就在耳邊。
江冷楓帶領著江楚然、趙建陽和幾十個親兵邁步走入。軍士們對著皇帝拔劍怒目相向。
江冷楓唇角微微上揚,邪魅的冷冷一笑。他
拔劍快步走上來,一劍砍翻一個太監,鮮血濺在了他的臉上,他厲聲接著龍辰帝的話喝道:“沒錯,蘇氏的江山原本就已經風雨飄搖,到了你這個昏暈的廢物手裏,不敗才怪!”“寡人今天就順應天命,結束你們蘇氏王朝,這個皇帝,你們姓蘇的當了快五百年了,現在應該交出來了。”
龍辰帝冷汗淋漓,氣喘咳嗽不定,突然“噗!”的一聲,他向著半空中噴射出一股藍色的鮮血,衰弱的跌坐在黃金珠寶雕刻的龍椅上。
禦座扶手之上,象征著帝國皇帝至高無上皇權的龍頭上,掉上了幾點藍色的鮮血。龍辰帝氣喘不定的斜看著江冷楓一步步靠近龍椅。江楚然右手一擺,幾十個手拿鋼刀的軍士一擁而上,將禦座周圍的宮女太監們瞬間砍翻在地,鮮血四濺、慘叫連天。
江冷楓微微一笑走到龍辰帝旁邊,陰測測的說道:“你想知道你為什麼會成了今天這副德行嗎?”
龍辰帝閉眼不答。
江冷楓道,“有些事情或許應該告訴你了,因為我想讓你糊塗了十五六年的腦袋在臨死前清醒一會兒。”說著獰笑著爬到龍辰帝的肩膀前說了一句什麼。
龍辰帝猛的睜開眼睛,狐疑的看著江冷楓滿臉的奸笑。諾諾的說道:“你說的話什麼意思?”
江冷楓哈哈大笑,一臉嘲諷的道:“皇帝當到你這個份兒上,我都替你害羞,不僅保不住祖宗的江山,就連你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寡人真替你汗顏!”
龍辰帝氣的發抖,雙手青筋暴起,他劇烈咳嗽著勉強站起來咆哮道:“你把話給朕說清楚,林妃的事情到底怎麼一回事?”話音剛落,氣喘如簧。
江冷楓哈哈笑道:“寡人就喜歡看你這副歇斯底裏的樣子!不過寡人還是要告訴你!”
說罷,他故意高聲道:“十五年前,林妃其實並沒有背著你偷漢子,和魏王蘇焯那個傻瓜私通更是無稽之談,是寡人在林妃的飯食裏放入了我秘製的春藥“春風沉醉散”又給魏王那個傻子也服食了藥並且劫持他到蘊秀宮,然後,寡人將他兩個饑渴難耐的人關到了一起,再後來,我和皇後合計著把你請到了蘊秀宮,名為勸你和林妃和好,其實是帶著你去“捉奸!”看一場好戲。
他見龍辰帝滿臉絕望悲憤之色,臉麵扭曲,牙齒將嘴唇咬破流出湛藍的鮮血。哈哈大笑著說道:“再後來,那香豔旖旎的畫麵,我想陛下可能今生致死都還記得吧?”說罷,哈哈大笑,江楚然、趙建陽和手執鋼刀的眾軍士也都轟然哈哈大笑。
龍辰帝汗流滿麵,搖晃著軀體怒吼道:“你閉嘴,你這個禽獸,你們這對狗男女,無恥的王八蛋!”
江冷楓沒有被他的罵聲激怒,反而繼續哈哈大笑不止,在場的眾人也都隨聲附和爆發出大笑。
龍辰帝怒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撲向江冷楓的身體,想要用雙手掐住江冷楓的脖子,未等身體相觸,挨的最近的一個軍士一腳將龍辰帝踢翻,龍辰帝的皇冠像一個斷線的風箏飛向半空,他衰弱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龍辰帝又吐一口血,他披頭散發的狂喊大叫,拚命用手捶打著雕刻著龍形花紋地毯,江冷楓揮一下手,趙建陽嗬嗬一笑,將倒在地上骨瘦如柴的龍辰帝一把拎了起來怒罵道:“廢物,現在就想死嗎?”說著拔出刀架在了皇帝的脖子上。
龍辰帝哀嚎一聲大哭起來。他斷斷續續道:“朕,朕要見林妃!”
江冷楓微微一笑,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趙建陽放下刀,江冷楓一把將皇帝拎了過來,抓著龍辰帝胸前的龍袍對著他的耳朵怒吼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想到要派那些小嘍嘍刺殺寡人,就憑那幾塊廢柴,能夠輕易殺了寡人嗎?告訴你,寡人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誰都殺不了寡人,寡人本想讓你再多當幾年傀儡皇帝,享幾年福,是你自己把自己的命送了,不要怪罪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