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冷楓被她咬得一陣麻痛,後退了一步放開了青兮。他摸摸嘴唇發現出了血,細細一舔——腥甜甘醇,他喜歡血的味道,他殺的人不計其數,每天都在血與火中摸爬。青兮趁機轉身逃跑,江冷楓發了怒,一把抓住她細嫩的胳膊,甩手一個耳光。
“賤人,給臉不要臉,看來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別給侯爺我裝純,侯爺要的女人還沒有能跑的了的,你們哪個後來不是哭著求著侯爺要你們。”江冷楓怒吼道。
青兮被她打的一個趔趄,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雪白的嘴角慢慢流出殷紅的鮮血,她坐在地上開始抽泣,微腮帶怨,薄目含羞。她的頭稍微有點暈,看到近前仿佛有兩個左右晃動的江冷楓淫笑著向她逼近。她害怕的向後縮,嘴裏開始含混不清的哭喊起來。她猛然想起來自己入宮的目的,以及今天千方百計接近江冷楓的目的,就是要殺掉他,為死去的哥哥魏王報仇。然而後來的情況卻失去了自己的掌控。她隻是要趁他喝茶的時候殺了他。誰承想事情竟然會這樣發展,她害怕的縮到了桌角,江冷楓漸漸逼近,她已經無路可退。隻有拚死一搏了,,她一定要殺了他。
青兮強撐著站立起來,用餘光瞥到桌子上的盤子裏有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她來不及細想,一把抓過水果刀雙手握著它,仿佛那是一根最後的救命稻草。
江冷楓見她拿著刀瑟瑟發抖的樣子,不禁邪魅的笑了。不錯,他笑一個小小的弱女子竟然敢和他這位叱吒沙場、權傾朝野的博鼇侯動刀子。他有心要戲逗一下她。
他感覺自己仿佛是隻桀驁的貓,要把自己新抓的老鼠玩夠了再享用。
青兮見他還在不停靠近,怯怯地說道:“大將軍您饒了奴婢吧,這裏是皇宮,萬一讓陛下和娘娘聽到,我們就完了。”
江冷楓不聽還罷,聽了不僅沒有害怕,還故意高聲笑道“你說陛下和娘娘?哈哈,你所說的陛下是個廢物,沒有老子當初做太醫時候給他把脈抓藥他早就死了,現在他一點權力沒有,隻不過是個廢棄的擺設,你還希望他來救你?哈哈,笑話!等老子哪天不高興了,他不僅連皇帝沒得做,就怕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哦,對了!至於你說的娘娘嘛,她這會正為本侯生育龍種呢,哪裏顧得上管你個小宮女”。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冷楓已一步步逼到了近前,青兮知他所言非虛,看來隻能孤注一擲了。她猛地向前刺出一刀,江冷楓輕輕一閃,撿個空兒一腳踢飛了青兮手中的水果刀。
青兮隻覺手臂一陣刺骨的痛感源源傳來,她腳下一歪失去平衡。江冷楓一個箭步已然衝到他身邊,一把將她環在懷中。青兮隻覺自己的身體落入一個健壯無比的懷中。
他邪邪的壞笑道:“小美人,還要玩嗎?哈哈哈……她掙紮著還要逃脫,但為時已晚,他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扛在肩頭,任憑她哭鬧捶打他,也絲毫不管不顧。他被肩上的小美人弄得火起,一把將青兮摔於床上,撲上去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房中傳來少女陣陣無助地哭喊聲,隻是那哭喊聲越來越弱,直至細若遊絲……
正在得趣之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隻聽外麵黃耿扯開公鴨嗓子叫道:“大將軍,娘娘生了個男孩,叫您立刻趕到寢殿呢,江冷楓停下手中的動作,嗬嗬一笑,隻好從溫香軟玉中爬起身。
青兮臉上梨花帶雨,香汗伶俐,立刻嚇得縮在了牆角。江冷楓冷哼一聲,玩味的看著青兮,然後轉身走了,門外傳來江冷楓霸道的命令聲:“看好她,我一會兒回來。”
鳳儀宮的寢殿中,太監和宮女們站的滿滿的,太監大喝一聲:“大將軍駕到!”
殿內烏壓壓跪倒一地,齊呼“侯爺千歲”!江冷楓目不斜視的走了進來,殿內兩人抬的小龍攆上,身穿黃袍的龍辰帝一臉病容。
劇烈咳嗽氣喘的龍辰帝急忙掙紮著站了起來,他一臉謹慎的看著江冷楓,唯唯諾諾。江冷楓瞟了一眼皇帝,虛拱了拱手道:“參見皇帝,皇帝今天怎麼來這鳳儀宮了,哦!想必是來看自己的親生皇子來了?”
說罷,他一臉嘲諷的看著龍辰帝瘦弱的身軀,龍辰帝臉一紅,骨瘦如柴的雙手漸漸捏緊黃袍的一角,他雙腳立不穩,一個趔趄摔倒在龍攆上。
自從林妃去世後這五年來,龍辰帝整日不理朝政,帝國大權逐漸旁落,江冷楓則依靠戚皇後的勢力,一步步把握內外朝政以及帝國軍權,他依靠凶狠殘酷的手段和精明的算計鏟除了蕭太後的勢力,又在朝中廣布心腹,終於將皇權逐漸架空,朝中大臣幾乎都是江冷楓的心腹,皇後也逐步淪為江冷楓的玩物,他一路用陰謀踩著千萬條屍體一步步登上了整個帝國權力的巔峰。
對外他和蒼狼帝國締結屈辱的合約,不僅屈膝稱臣,而且每年獻上美女珠寶。對內則橫征暴斂,再加上天災不斷,屢屢激起農民的大規模暴動,諸侯貴族也借口鎮壓農民起義而乘機招兵買馬、裂土稱王,不服從中央命令。
一個原本強大的潛龍帝國,經過幾年折騰後已經國力極度衰弱,時常有亡國的危險。隻是依賴於江冷楓殘酷的鐵血鎮壓,局勢才一直沒有完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