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一盤算,這酒席要是真的辦的話,少說又是幾大十兩啊!
這麼多的錢,都可以蓋一個頂好的院子了。
於是等夜裏吃完了晚飯,她酒拉著黑子回了屋:“這酒席咱們還是別辦了吧?你要是想重新拜一回天地的話,那咱們就拜。但是這酒席,實在是太破費了。”
黑子見她著急忙慌的,還以為是什麼是,沒想到是為了這事兒。
“酒席當然要擺,爺奶和爹娘也是有這個意思的。再說當初那酒席咱們就不是一心一意辦的,現在當然要補回來。”
重新辦酒席的話,張月自己當然也是想的。
畢竟這事黑子的一份心意,他這麼上心,那就說明他心裏是真的有自己啊。
但是這酒席一擺,那銀子就跟流水似的花出去。多心疼啊......
黑子見她一臉肉痛,就捏了捏她的臉,“你放心,咱們家不缺這筆錢。你要是真的心疼啊,以後咱們的錢都交給你管,你來看著。我絕對不會亂花......”
現在家裏的進賬都是已經分開的,爺奶一份,爹娘一份,自己與塵子還有表哥再各一份。
他們家這樣子做,是為了避免以後分家的時候有爭執。
雖然說他們兄弟之間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還是依了爹娘的意思,將銀子都一一分好了。
自己這邊的錢,攏共也有三百兩出頭了。
張月心疼錢,那以後就這管錢的事情交給她,這樣家裏自己小家花了多少錢,她心裏也有數。
張月哪是這個意思,但是見黑子一臉酒席就是要擺的表情,她也懶得說了。
這一家子除了她,個個都有要辦酒席的心思,那就少數服從多數吧。
黑子見她不說話了,就知道她是同意了。“媳婦兒你放心,咱們這次花不了多少錢。現在咱們家自己就有酒,能省好大一筆銀子呢。”
上回酒錢花得厲害,現在這筆錢不必花了,能省不少。
張月想到家裏與鍾家、周家一起做的果酒營生,皺著的眉頭才慢慢鬆開了。
“黑子,村裏的人會不會說閑話啊?”他們這樣子擺酒,會不會太招搖了.......
黑子摟著她的肩膀道:“說閑話?要說就說吧,咱們的日子,咱們自己過好就是了。”
他說完之後親了親她的發梢,然後起身去把鋪蓋都拿出來,準備在地上鋪。
張月見狀糾結了一會後開口:“其實,咱們一起睡也可以的。”
他們現在是真正的夫妻,沒有演戲,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分鋪蓋睡的。
黑子聞言快速的將鋪蓋弄好,然後坐在鋪蓋上直勾勾的看著她道:“不行。”
這兩個字就跟針一樣的紮進了張月的心裏,“你還想著簡......”
溪字還沒有說出口,黑子就瞪了她一眼。
“胡說些什麼!?我都說了現在喜歡的是你,隻有你!”這妮子,原來還沒有完全信自己。“我要是跟你睡再一個被子裏,我怕控製不住自己。”
要不是想留到洞房花燭夜,他至於忍這麼辛苦麼?
偏生這妮子還亂想,懷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