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曹cao“挾天子以令諸侯”以後,獨攬大權,權傾朝野,各個官員對他都十分的忌憚。所以曹cao可以說也根本就沒把漢獻帝當成自己的主子,說白了,不過是找個順應天下的借口,不至於把自己說成是謀反。
曹cao一行人進入許昌後的第三天,曹cao這才準備不緊不慢的進宮麵聖。並且換上了自己的官服。他坐的是一個十分豪華的大馬。僅看外表的修飾,就曉得它內裏的豪綽,裏邊必然有床有椅,坐可讀書,臥可安眠,還有酒櫃食盒,猶如一個移動的房間。
車子非常堅固,寬寬的高大的車輪,四匹雄健的駿馬,光看車把式握鞭的坐姿,也曉得他是個慣跑長途的行家裏手,一定能把車子駛得安安穩穩,不致顛簸太甚。
十幾個身穿鎧甲的護衛,手握鋼刀,八名騎士,緊跟其後。由於今天的天氣十分的異常,狂風不止,所以路上的行人自然少之又少,但是也有少數的人,由於好奇也那手指在紙窗上捅個小洞,一隻眼睛閉住,另一隻眼睛貓著窗外的景象。
但是那狂風中的吹打中,卻有數十名當值的士兵,筆挺地立在那裏,枝葉吹在臉上,他們卻連眼皮都不眨,仿佛鋼鐵鑄就一般。肅靜的守候在皇宮的門前。一動不動。
“站住!”皇宮禁軍隊長劉大頭,一臉橫肉,穿著禁軍的服飾,眯著眼睛,氣壯如牛的吼了起來。
“這是皇宮門前,你們這群斯還不趕緊停下,難道要造反不成?”劉大頭剛來報到沒幾天,要不是他的老丈人花了重金,找了無數的人,辦了幾百件低三下四的事。就這個不學無術,武功垃圾,人品惡略,眼高手低的女婿能夠當上禁軍的隊長?扯淡把,當個小兵都是祖上燒高香了。這劉大頭就是五大三粗,黑黝黝的皮膚,晚上走路估計都看不見他。沒本事,可還就眼高手低,所以說起話來也是沒得客氣,到目前為止也不知道惹了多少人了。
“你是什麼人,怎麼說話這樣不客氣,你知道馬車上坐的是誰嗎?”車把式還沒等沒人張口,就趕緊的說道。
劉大頭看看這架勢,再看看這璀璨奪目的馬車,心裏又不由得有了三分懼了。可是回頭一想,又趕緊挺了挺胸,心想:怎麼?老子在皇城下幹活,就算對方是再怎麼大的官,在這也不能放肆吧?禁軍是保護皇城,保護許都的。說白了就是皇帝的保鏢,這普天之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帝老子最大!不懼你!
可憐無知傻帽的劉大頭就又大吼道;“管你是誰,到了皇宮門前,卻不下馬,這是何等的不敬?你們到底是誰,要幹什麼?”在劉大頭的記憶力還不曾有一個官人能有如此氣勢,敢攜帶武器入城?而且還不下馬車?這是什麼道理,難不成是皇帝他娘?不像啊。
“哈哈,小兄弟有意思,有意思”曹cao拉開布簾子,皮下肉不笑的說道。
“你是?”l劉大頭眼見麵前的這老頭,心裏更有幾分忌憚了,因為從他身上散發著一種與眾不同的味道,那不是臣子,是王!
“我等參見曹都督”劉大頭身後的十幾名禁軍可不是二百五,他們又不是第一天報到,早就已經見過曹*了,怎麼會不認識,本來他們其實也猜到七八分這車裏的人是誰了,可是偏偏沒有一個人願意去跟劉大頭說,他們早就看劉大頭不順眼了,現在這個時候不正是落井下石,陷他人於不義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