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她知道妹妹叫‘箢兒’。隻是昨晚與妹妹相談甚歡,覺得妹妹的風采如夢如幻,所以私自決定叫妹妹‘夢兒’的。她保證妹妹也同意了的!”這個男人竟一口一個“妹妹”的叫,可惡誰允許他這麼親熱的叫的!於是,她惡狠狠的向他投去意想中的飛刀。
“是這樣嗎?箢兒,要是他欺負你,看雲姨怎麼替你修理他!”麵對一雙雙關切的目光,隻想立刻結束這個話題的她還能說什麼?隻能咬牙切齒的衝著宮軒這個“得誌小人”說:“是——的——。”卻引來他一陣狂妄的得意大笑。
天啊!難道以後的幾年她都要和這種人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
“夠了,這就夠了。她和你一樣。至於剩下的,就等到她們可以承諾的時候再說出來。倘若沒有緣分,就讓今天的一切成為美好的回憶吧!”
“快!快!傳球!傳球!說你呢,小翔!把球傳給宮敬!······嘿!嘿!嘿!宮之,不許抱球走,聽到了沒!那是犯規!······停!宮江,你給她下場!這是你第五次帶球撞人!······軒哥哥,你怎麼能總不記得呢?比賽時是不可以用輕功的!哼,給你黃牌一張!······呼~~!終於比完了,累死她啦!”她疲憊的倒在椅子上,朝露和潮汐又是給她擦汗又是遞水的。別懷疑,她現在仍舊處於穿越狀態中。
來到寒暑山莊已經一年了,平淡的生活總是會勾起人無數的閑愁,所以為了保持生活的精神質量,她決定讓自己像陀螺一樣忙起來。於是,寒暑山莊運動隊在半年前誕生。隊員分別是:宮軒和他的書童宮敬、宮之;小翔和他的書童宮江、宮海;以及保護她們安全的宮正、宮強、宮弩、宮劍。她把大學時期選修的運動項目傳授給了他們,從此,教練便成了他們對她的尊稱,使她的自尊心的到了極大的滿足。恩,訓練的項目分別有:籃球,台球,保齡球,滑板和汗冰鞋。如果人數多的話,她還想教他們玩現代足球;如果場地夠的話,她會教他們高爾夫和棒球;如果技術精的話,她還可以做出乒乓球、羽毛球和網球來玩;如果······;可惜上述條件不成立,因此隻能說是如果啦!
“箢兒!”雲姨略帶焦急的聲音從院外傳來,“箢兒,你哪不舒服?快告訴姨!”呃?她怎麼啦?不舒服?她怎麼不知道?
“雲姨,她沒······”
“娘,她剛叫大夫給看過了。夢兒妹妹隻是看書過累,需要靜養。”宮軒,這個詭計多端的家夥攔斷了她的話。她怒目而視的衝向他,下一刻,就變成了不可思議。這個膽大妄為人,竟在他母親背後拿出一張宣紙,上麵寫著:“想出去玩就配合。”待她看清後,就匆匆塞到了袖子裏。
“真的隻是這樣?要不再請大夫給看看?等你好利索了咱們一起去······”
“娘~~!您就讓夢兒妹妹好好歇息歇息,反正上一次回盛京老家,妹妹也跟著了。這次就隻帶小翔好了。昨個兒飛鴿傳書說,師父不日就會到臨。她正好在家照顧妹妹。等師父到來後,請他老人給妹妹看看,不是更好?”盛京,是雲姨一家的老家,每年他們都會回去小住些時日。
“這?也好。就是······”雲姨看向她。
“那就有勞您和宮叔叔照看小翔了。您們不用擔心她,更何況有軒哥哥的照料。”她狀似虛弱的說。
“好,那就這樣吧。——這孩子,都說過多少次了,和咱們不用客氣。照顧好你們姐弟是咱們的責任,更何況,你們那麼招人疼,對你們,咱們夫婦是發自真心的喜歡。且不論咱們和你們父母是八拜之交,是過命的朋友,單是你倆這機靈通透勁兒,也讓人不得不疼。她和你宮叔叔隻有你軒哥哥這一個孩子,自你們來了,這山莊才熱鬧起來。咱們是把你們當自己孩子待的,你那麼客氣,豈不是生分了?這次看你生病就不說了,下次倘若還這樣,她可就不答應了!”
“雲姨,您們待她們姐弟如何,她們心裏自然清楚。又怎麼會生分呢?雖說咱們隻處了一年,但心裏卻是將這裏當作自己家裏的,也把您們當作自己的親人。平時的用度,您都親自打點,她們當然心存感激。就是她們的阿瑪、額娘,她們也是如此,這可不是客氣啊。箢兒覺得,這心裏想的什麼就要說出來,這樣人和人的距離才會近啊,若是不把心裏的喜愛說出來,別人又怎麼知道呢?憋在心裏不說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同樣,隻有箢兒說出了心裏對您們的感激和喜愛,您們才會知道箢兒姐弟對您們的愛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啊?”
“好,好,好。你這張小嘴這麼能說,她可說不過你。其實,雲姨都明白的。不過你得好好靜養,少看些‘之、乎、者、也’的東西。實在無聊就找你軒哥哥,讓他想法子哄你開心——但是可不能累著!等雲姨回來時,你得還姨一個健康的小箢清才行。小子!好好照顧妹妹,有什麼閃失,哼哼~~!”雲姨一臉壞笑的看著宮軒。盡管不應該這麼形容長輩,但是,那笑的確很、很有問題啊!
……………………………………………………………………………………
雲姨一行走了有五天了,那個騙子卻閉口不談出去的事情,壞蛋!“騙子軒,等她見著你,就有你好瞧的。”她使勁兒撅下一根樹枝,惡狠狠的比劃著。
“那她還是不要出現的好啊!”騙子裝做無奈的搖搖頭,“本來好心的叫某位沒有良心的姑娘去遊玩,卻……唉!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