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這麼不打招呼便闖到徒兒房間裏麵來,可是太沒有禮貌了。”
纖細的身子一擰,唐韻飛快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一雙清眸微微眯著,唇齒間雖然含著溫柔的笑意,出口的聲音卻帶著些微的冷。
樂正容休卻是一陣低笑,仙樂般悠揚卻也流水般柔糜:“小東西,你什麼時候也學的這般不要臉?”
小東西臉皮一向薄的很,誰能想到她居然就那樣赤條條的從水桶中站了起來?眼前那景象著實嚇了他一跳,要不哪裏能叫她逮著機會將衣服給穿上呢?
“嗬嗬。”唐韻勾唇一笑:“徒兒是師父的徒弟,這不要臉自然是跟師父學的。師父覺得徒兒可學到了您的精髓?”
“為師以為,還差的遠。”樂正容休一步步朝著唐韻逼進:“若為師是你的話,此刻絕計不會坐在椅子上不敢動。”
小丫頭雖然做出副無所謂的樣子,卻根本不敢起身。她身上不過是匆忙間批了件外袍,卻已經叫自己身上的水給染得濕透了。
是以,她便隻能這麼坐著,隻要一站起來,那袍子下麵醉人的春光仍舊是半點無法遮掩。
唐韻叫他大喇喇的目光給瞧的,一張芙蓉粉麵漸漸爬上了熏紅。跟老變態比節操,你妥妥的隻能是死啊!
那人完全是沒有臉的!
樂正容休也不著急,朝著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唐韻打了個哈欠:“韻兒今日累了一天了實在困乏的緊,師父若是有什麼訓誡不如請先回去。明日一早再來教導如何?”
對麵男人一雙酒瞳微眯著,瀲灩的鳳眸中一片幽深。唐韻隻覺得被那目光給盯得渾身發毛,卻仍舊狀著膽子朝著他溫柔的一笑。
“韻兒可是為了師父好,如今韻兒精神不振,您的訓誡自然是入不了心的。是以……”
話音未落,餘下的話便悉數給噎回了肚子裏。
老變態再度發揮了他隻喜歡行動表示的本色,一把將唐韻扯進了懷裏,手腕一翻打橫抱起,挑簾子就出了淨房。
“師父,韻兒實際上可以自己走。”
“無妨。”樂正容休溫柔笑道:“你累的狠了,為師抱著你走也不是不可以。”
“師父……唔”
老變態顯然是覺得的懷裏小人太聒噪,便直接將那張小嘴給堵上了。男子似花非花的香氣一下子竄進了鼻子裏,唐韻瞬間懵了。
直到後背一痛,方才驚覺自己已經被老變態給扔在了床榻上。身上隻穿了那麼件薄薄的外袍,皮膚叫身下的薄被硌得生疼。
唐韻抿唇:“師父,您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樂正容休盯著懶洋洋躺在床榻上的美人,眸色漸漸深了幾分。
小丫頭剛剛沐浴過,皮膚被熱水給蒸的粉嫩嫩的桃花一般。幾縷發絲調皮的貼在她臉頰上,沒來得及擦幹的水珠順著臉頰滑落。順著優雅的脖頸,彙在小巧精致的鎖骨處,微微一頓便再度滑了下去。直接滾進扯開了的衣襟裏麵,惹人遐想。
樂正容休隻覺得心中似突然起了一把火,喉頭便有些發幹。
於是,豔紅的唇瓣便勾了勾,眼中的笑容異常邪魅:“為師這就來憐香惜玉。”
說著話,頎長的身軀便朝著唐韻壓了下去。毫不猶豫便將小人一張柔軟嬌嫩的唇瓣給吸在了口中,隻覺得小人口中似乎帶著蜜糖分外香甜,叫他幹澀的喉嚨一下子得到了舒緩。
是以,男人越發放肆的開始汲取小人口中的甜蜜。
唐韻腦子哄得一聲,險些當機。這人還真是不要臉的可以,說來就來?
她眸色一閃,素手瞧瞧在枕下一探,一把匕首悄無聲息給抄在了手中。下一刻,素手一翻,便毫不猶豫朝著身上男人的後頸紮了過去。
哪裏知道男人如同腦後長了眼,眼看著匕首就要刺入到他耳後迎風穴之中。他突然伸手,一把攬住身下小人纖細柔軟的腰肢翻了個身子。
唐韻遂不及防,一下子叫壓著了樂正容休身上,手中的匕首便明晃晃暴漏在那人眼前。
“為師還不夠努力麼?小東西就這般的欲求不滿到想要謀殺親師?”
唐韻:“……”欲求不滿是這麼用的?你真以為你所有人都同你一般的不要臉?!
“嗬嗬。”她咧嘴一笑,笑容溫良無害緩緩起身坐在樂正容休身上:“既然師父閑的沒事做,不如來指導下徒兒最近的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