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上官雲的老爹;上關康。
映入眼簾的畫麵震撼的他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老弟你在對我女兒做什麼?
阿男眨了眨眼,笑嗬嗬道:老康你看你都想哪去了,你女兒眼睛裏進了沙子,要我幫她吹吹。
是嗎?吹眼睛就吹眼睛,你幹嘛要壓我女兒身上?上關康壓根兒就沒信他這套說辭。
哦!光顧吹眼睛了,難免要找個最適合的姿勢。說罷阿男連忙從上官雲的身上翻下來。可他一翻不要緊,阿男身下的那頭"大象"還沒來得及軟化呢,高高支起的"小山丘"一下子暴露在了上關康的眼前。
我頂你個肺呀!原來你是想睡我女兒!上關康被氣的胡子翹起了老高。
上官雲早羞的麵臊緋紅了,結果被她老爹直愣愣的一句話臊的更是無地自容了。
阿男舔著臉又連忙解釋道:老康你別衝動,一切都是誤會,都是巧合。你想想呀,你叫我老弟,我叫你老康大哥,這麼排下來阿雲就是我侄女,我這做叔叔的又怎麼會向自己的侄女下手能。。。。。。啊!阿雲你掐我幹嘛?
上官雲哪裏肯受這等委屈,本就被他害的不淺,那還能容忍這小子恬不知恥的充大輩兒,掐下傷口算最輕的了。
上關康也沒信他這套,上前拽住阿男的耳朵,就給他拽到了一旁。
阿男心想這下完了,這老家夥認準了我要欺負他女兒,不得跟我拚命啊!
哪知上關康將嘴湊到了阿男的耳根後,小之以情,動之以理地向阿男低語道:我說老弟呀,你猴兒急個什麼,我女兒遲早會做你老婆的,你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阿男感覺空氣仿佛瞬間變得暢通了,總算吐出了一大口氣。
老康啊!你要嚇死我啊!早點這麼說嗎。阿男緊接著又美滋滋的低聲問道:老康你既然都默許我和你女兒的關係了,又為何要往後推呀?早晚不都一樣嗎?
哪知上關康聽後照著阿男的後腦勺就打了一巴掌。
我頂你個肺呀!你當我傻子呀!你現在若把我女兒給搞定了,以後要是提起褲子不認帳了怎麼辦,你讓我女兒以後還怎麼做人?
這時就聽上官雲脹紅著臉,在他倆身後怒道:爹!你都瞎說些什麼呢!
說完她兩手捂著臉頰,飛快地衝出了這間屋子。
上關康看看女兒,又看著阿男問道:怎麼?我剛才說話的聲音很大嗎?
阿男呆呆地看著他,搖頭道:一點兒也不大,隻不過震的我耳膜有點兒疼。
就在此時,牛頂天大步走進了屋中,劈頭蓋臉的向上關康問道:門主,屬下看到大小姐哭著跑了出去,是你們誰惹她不高興了嗎?
上關康被問的一時牙口無語,不知該怎麼說好。
阿男幹咳了兩聲後,打破了尷尬。
啊,是這樣的老牛大哥。上官雲來找我說要嫁給我,我因為一時沒有心裏準備就沒答應,所以她因為傷心就跑出去了,就這麼回事。
牛頂天看著阿男露出的兩排板牙,一時無語了。隨後就見上關康照著阿男的後腦勺又是一巴掌,並鄙視著阿男道:我女兒可沒你說的那麼不值錢。
牛頂天似看出了名堂,打了個哈哈就不再多問了。
阿男老弟,最近傷養的怎麼樣了?三人落座後牛頂天率先問道。
阿男嗬嗬笑道:別的傷都恢複差不多了,就肩上這傷還需養些日子。
牛頂天點頭笑道:是啊,畢竟傷到了骨頭,一個月內又怎能養好。
阿男環視著上關康與牛頂天,又給他們各倒了一杯茶水,笑問道:今日你們兩位大忙人一同前來,應該不會隻是來和我喝茶閑聊吧,有事咱們還是開門見山吧,別繞關子了。
上關康哈哈大笑道:阿男你這話說哪去了,你這身傷是為了我五色龍門所受的,我與牛老弟來專程探望自然是理所應當的。
阿男聽後隻是笑了笑,而後便一言不發的看著上關康,連眼都不眨。
上關康被阿男看的直裝咳嗽,最後終於坦白交待了。
那個,是這麼回事。經過這一個月與白龍壇的談判,今天終於談出結果了。
阿男"哦"了一聲,問道:談出了什麼結果?
不會是要我和那孤峰寒再打一仗吧?那你們倆不如直接殺了我算了。
牛頂天笑道:怎麼會呢,如果是這種結果就用不著談一個月了。他們扒不得和咱們重比一次呢。
阿男鬆了口氣,道:那就好,要是再讓我同孤峰寒交手,就算我能再想出同歸於盡的招數,他也不會上第二回當了。
回想起阿男那次"壯士斷臂"的壯舉,上關康和牛頂天不禁顯露出了幾分對阿男的敬佩之情,試想在那種命懸一線之際,又有幾人具有次等膽識與魄力。赤龍壇能得到阿男,簡直是上天賜予他們的一張王牌,一張與白龍壇,與天地盟相抗衡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