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盛唐之超級大國(1 / 2)

中國上下五千年中隻有兩個朝代能夠出現聖人。

一是春秋戰國時期,因為那時諸侯爭霸,國家分裂,文人的的學說得不到認同,可以避禍他國,繼續著書立說,這才出現百家爭鳴,萬花齊放的場麵。

二是唐朝,他以泱泱大國的放大而開明氣度,容納了許多個性張揚的文人雅士,讓他們毫無顧忌的暢所欲言。

唐朝,當時的中國,是世界上國力最強盛,經濟最富庶、文化最輝煌的國家;當時是中國文明,是全世界的製高點。不僅在唐朝,乃至在整部中國曆史上,這一百三十年都是公認的最閃光,最榮耀的時代。

就在唐朝最繁華的時期,李白奉師之命,別開天地,另創一家,大唐雖然有盛世無忌寬廣胸襟,可想要在創一教淩駕於儒、道、佛三家,又談何容易,要人們接受也純屬異想天開。

偏偏這一句話引來無數風波,曆經坎坷曲折,方闖出一片天空,可是父母告訴他:“孩兒,我們和當今皇帝是同一血脈,事君榮親,輔助當今皇上成為一代英主是你的責任。”

正好和他心中濟蒼生、安社稷的理想不謀而合,才毅然仗劍江湖,憑著雄韜偉略,經緯之才,西征吐蕃,安撫南詔,北吞高麗,平西域萬國,東渡日本,北掃突厥,經西域到中亞,抵達歐洲,縱橫萬裏,留下他的足跡。

曆經血雨腥風,勾心鬥角,陰謀詭計,最終鳳凰涅槃、浴火重生,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

在他盡心竭力的治理下,大唐帝國呈現一派欣欣向榮的勃勃生機,政治清明,直追堯舜,百姓富裕,四海安定,軍威遠播四方,四夷臣服,堂堂華夏達到盛世巔峰,遠超繁華時的羅馬,此時上下階級的矛盾越發尖銳,生產關係已經不在適合現在的生產力。

人們呼籲聲愈來愈高,文人誌士上書要求改變生產關係,李白也早已認識到封建社會發展到頂峰,再無進步的可能,如果聽而任之,終不免走下坡路。

正如封建社會代替奴隸社會,是曆史的必然,沒有誰能擋住曆史滾滾向前的車輪,人隻能使其緩慢,不能阻止。

李白靈光一閃想到《左傳》中“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的聖人之言,心想大丈夫立於天地間,生而何歡,死而何懼,不如我推動一把,哪怕粉身碎骨又如何,好男兒不就是為了幹一番事業嗎?

這一切都是李白想當然,把所有的問題矛盾想的太簡單了,大唐皇帝唐玄宗是什麼人,下榻之處豈容他貪睡,他天資過人,精明能幹,帝王之術玩的爐火純青,對權利的占有欲不是李白所能想象明白的。

皇位天生就帶有魔力,試問天下誰能抗拒,為了它,李隆基弑姑殺子,可是這些親情在權利的萬丈光芒下顯得是那麼微不足道,人微言輕,又怎會在乎同族的李白。

凡想消弱他權利的人,不論是誰,隻有一個結果,死。

然而此時的李白已經成為中華兒女的精神象征,不是皇帝所能輕易撼動,後果也不是他所能承擔的。

後世因獨特的風度和行事作風,被稱為積極浪漫主義詩人。

“積極浪漫”這四個字的詞語是因李白而誕生。

唐朝中國最為開明而放達的時代,也是具有國際主義色彩的朝代,有著盛世無忌的寬廣胸襟,隻有這樣的時代,才容納了李白反叛倔強和狂傲不羈,認可了他的無上地位。

皇帝不殺他的原因,還因為李白的另外一個身份,第一世家的家主。

唐朝開國之初有五大世家(皇族除外),他們分別是清河、博陵崔氏、範陽盧氏、趙郡、隴西李氏、河南滎陽鄭氏、還有太原王氏

而隴西李氏穩居第一把金交椅。

一個家族的影響力,足以撼動朝廷的根本,他的門生、故吏遍布朝廷內外,涉及政治、經濟、文化,甚至壟斷一個州的經濟,有的甚至掌握軍權,牽一發而動全身,作為英明的皇帝不得不畏懼三分。

蘇冕在《唐會要》(804-805年成書的行政編年史)一書中說:“創業君臣,俱是貴族,三代之後,無如我唐。”

由此可見門閥士族的影響力。

唐玄宗對李白這種想用而不能用,想殺而不能殺,既頭疼又無奈,幾乎成了他的心病,此時內有楊國忠,外有安祿山,內憂外患,恰巧李白無意中寫了一首《翰林讀書言懷呈集賢諸學士》,言辭中有意歸山,誰料李隆基趁機將他賜金放還,說道:“朕觀李白放浪形骸,**自由,不受拘束,不適居廟堂。”

“世間行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別君去兮何時還?且放白鹿青崖間,須行即騎訪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李白吟了此詩,飄然遠去,隱居廬山,他相信天生我才必有用,大唐的皇帝會再次啟用他,到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