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說過了,我不會讓她回來,難道你沒看見嗎,範府已經是我們陳家的了,這裏是陳府,不是什麼範府!”
陳楚天大聲的嚷著,祝之真是範明輝的妻子,而且這女人心計太重,讓她回來他陳楚天不就是笨蛋嗎!
“你別叫我爹,我沒你這樣的兒子!”陳伯苦口婆心不成,惱羞成怒,狠甩了他一記耳光。
“不管你如何,我也是不會把她接回來的。”陳楚天捂著臉,拂衣袖而坐,露出一縷清風。
“好,你現在翅膀硬了,不聽我的話了。你不讓她回來是不是?好,那我也走!我也走,你滿意了吧。”陳伯氣急甩袖而去。
陳楚天見之驀地站直身子瞄著其出去的方向:
“譚城!”他喊。
“姑爺,不,少爺,有何吩咐。”
“跟著我爹,要是見到祝之真‘哢嚓’!”
“譚城明白!”譚城鞠躬退下那刻,警覺一道目光在注視他們,但他並沒有探究之朝那道目光的方向隻瞄了下,徑直而去。
被譚城發覺她在偷聽他們的談話,紫煙嚇得大氣也不敢呼出,幸好譚城沒有揭穿她,她拍著胸口想:
不行我一定要比他先找到大娘。雖然祝之真一直對她不好,但怎樣也是爹的妻子,看在爹的麵上,她要去求譚城放她一條生路。紫煙想著,立刻動身。機警的她逃過死死看護她的人的目光,溜了出來。
&&&&&&&&&&
“之真。”剛從府裏出來陳伯就朝躲在石獅後麵的祝之真奔了上去。
“怎樣?陳楚天怎麼說?”祝之真迫不及待的問。
“唉——”
聽陳伯這一聲長歎,還有看他的臉色,祝之真心裏已大致揣測到事情的答案。
“哼,我就知道陳楚天不會那麼好死讓我再回去。”祝之真罵道,續而鼻子一酸哭叫著:
“老爺,老爺啊,我對不起你啊,連範府的大院也沒能保住,現在範府已成了陳府啦。”她使勁打著陳伯:
“都是你,一切都是你,要不是信你的詭計我祝之真就不會受這種哭,你把我們範府的一切還回來!”
“好了,你夠了沒有。”陳伯用力拍開她的手,大聲嚷道:
“你以為我想這樣啊,陳楚天那不孝子,現在誰的話也聽不進去,竟然連我也趕出來!”
祝之真聞之哭聲戛然而止,雙唇久久不能合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陳伯:
“你說什麼?那你說,你說現在的範月貌與賀水藍是什麼關係?你告訴我,為什麼範月貌會叫她娘?”
“這,這,我怎麼知道,陳楚天不會放過你,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陳伯眼珠一轉,慌慌張張拉著祝之真離開,祝之真依依不舍的回頭仰望“陳府”兩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她在心裏暗暗跟自己說:她總有一天會回來的,她會把屬於她的一切都奪回來,早知範明輝一死自己就落如此下場,當初自己為何要千方百計的想他死呢?
&&&&&&&&&&
“陳楚天!”陳楚天正與一茶商在前廳悠閑品茶,突然豔紅怒氣衝衝而來。
見了豔紅噴火的目光幾乎要把他吞掉,他忙起身微笑道:
“哦,二小姐來啦。”
“哼。”豔紅將臉側向一邊,冷笑道:
“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範家小姐嗎?現在這裏不是什麼範府而變成你的陳府了!”
豔紅說得如此大聲難聽,陳楚天朝茶商不好意思笑笑:
“張老板,這樣吧,我們家二小姐今天情緒不太好,關於茶葉事宜陳某一有時間定上門洽談。”
“嗯,嗯好咧,好咧,那張某這就告辭。”茶商很識趣的告辭而去。
見茶商身影消失自於前廳門口處,豔紅使勁跺腳,坐在椅子上:
“哼。”
“豔紅,你看,你看,你這是什麼態度?好好的把我的客人給趕跑了。”
“你的客人,哼,陳楚天你將範府改成陳府也就算了,我不理你,但你現在不但搶司徒茶莊的客源,卻還冒充司徒茶莊製造劣質茶葉。”
“你,你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豔紅雙手抱拳向其拋了個不屑的眼神。
“我說過,範家的茶莊、財產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我絕不讓你損害司徒浩然半點利益!”
“你——”陳楚天怒火中燒:
“你真的是對他動情了!”
“自從認識了他,我才懂得什麼是愛。哼,你的愛,我不屑!”
豔紅說完頭也不回的踏出大門。
陳楚天氣急揮手掃落一地碎片。
“哼,你這是幹什麼?”賀水藍從屏風後邊不急不緩的走了出來,笑道: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就把你氣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