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他著急的人,份量不會輕於他。所以這事也的確要盡快處理,一旦等到他的對手出手了,秦氏夾在中間會很為難,幫了哪邊都是得罪一些得罪不起的人。現在幫了,則哪邊都不得罪,寂澎烈那邊的過結也能化解,不算壞事。”
羅康安:“道理我懂,剛才會長的也差不多是這意思,可會長要我在專訪裏和寂澎烈聯手對付反賊的事,以表示寂澎烈不可能害我。”
林淵:“沒事,就按秦儀的意思來吧。也算是好事,幫寂澎烈過了這一關,寂澎烈那夥人就不會再讓人詳查我們回來的經過,你也不用到處扯謊了。”
羅康安有點大驚怪道:“我林兄,我這樣聊話,那就等於是告訴了所有人,我對付過反賊,還不得被反賊給惦記上?以後會很危險的。”這也是他答應了秦儀還要來通風報信的原因,有點反悔了。
林淵:“你自己就是反賊,怕什麼反賊?”
“我…”羅康安啞了啞,有些哭笑不得,“不是一回事啊,林兄,你自己比誰都清楚,咱們跟那些反賊可不是一夥的,人家哪能給我麵子。再了,人家也不知道我是反賊,我總不能告訴別人我是反賊吧?”
林淵:“是你了解那些反賊,還是我了解?幻境裏的過程你也參與了一些,你就算不,反賊也清楚是怎麼回事,你隻不過是兩邊利用的魚餌,他們自己出現了失誤,怪不到你頭上,要針對的是自己內部,犯不著投入人力、物力和精力來對付你,而導致不可預測的風險。放心吧,你盡管大膽去,你越這樣做,反賊越懷疑你是不是餌,沒好處反而要擔風險的事,非必要不會輕易針對你。”
羅康安有些驚疑不定,“是這樣嗎?林兄,你可別糊弄我啊,會死饒。”
林淵:“你還是花心思考慮考慮你的修為吧。羅康安,一年的期限,別忘了我的話,我到做到,你自己看著辦。”罷掛斷了通話。
躲在秦氏總部僻靜處的羅康安頓時有些傻眼,他自然知道林淵在什麼,給他一年的時間,將修為突破到上仙境界,做不到就殺了他。
估量了一下自己的修為,再算了算時間,頓時一臉的悲憤。
平常要他幹這個幹那個的耽誤時間,還拉他為幻眼的事耽誤了兩三個月,現在卻提醒他一年的期限,一點寬容都沒有,這不是把他往死裏逼麼?這一到晚的修煉,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姓林的王鞍,沒人性,畜牲,老子的副會長給你做好了…”話罵一半,他又驟然警覺,四周看了看,忍不住再次閃身把周圍再次給檢查了一遍。
確認的確沒問題才暗暗鬆了口氣,誰知電話再次響起,剛做賊心虛的時候,差點嚇他一跳,一看是白玲瓏的來電,輕輕拍了拍胸口,接通耳邊後方知是通知他都準備好了,讓他過來完成專訪。
他沒耽誤,跑去趕工了。
當坐在了鏡頭前時,他又變成了那個侃侃而談的羅康安……
城主府內,燈光下,洛河和金眉眉正坐在一起對弈,落子你來我往的閑談。
聊的有些不著邊際了,洛河冒出一句,“這是準備賴在這不走了嗎?”
金眉眉:“你不至於這般氣吧?”
洛河:“什麼目的?”
金眉眉:“南棲家族和秦氏劃清了界限,琳琅商會可以解秦氏後顧之憂,仙庭想要控製的是秦氏煉製秘法,一場收購失敗,也許還可以談談別的,我總得帶點東西回去交差。”
洛河若有所思,沒再什麼,輕輕落下一子。
這時,橫濤匆匆來到,稟報:“城主,秦氏緊急招闕城視訊去給羅康安錄製了一個專訪,大談羅康安和寂澎烈的友好協作,羅康安絕口不提帶回幻眼的阻力,還什麼是得了寂澎烈的相助,是得了仙庭的助力才順利帶回了幻眼救人。如今專訪帶回了視訊,正在進行緊急的後期製作,秦氏要求盡快播出。城主,需要阻止嗎?”
金眉眉笑了,撚子指間玩弄著,“居然從這裏下手,反應還真快,這是一刻都等不及啊。不佩服都不行,有人深謀遠慮,早就把棋走到了前麵,監神宮!”
監神宮?什麼意思?橫濤不解。
洛河懂她的意思,這是在用監神宮提醒他,有人早就走了仙後娘娘那步棋,而這裏可是仙後娘娘的人坐鎮,有人早就幫寂澎烈把路給鋪平了,該怎麼做還用嗎?
不用她提醒,洛河也知道該怎麼做,徐徐道:“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不用阻止。”揮了揮手。
“是。”橫濤應聲退下。
玩弄在指間的棋子落下,金眉眉笑著拎袖收手,“這樣隻能降低負麵影響,不足以保寂澎烈,怕是還有後手連發,咱們不妨看看他背後的人還要從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