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已是寒冬之時,窗外正大雪紛飛,天寒地凍的天氣,讓家家戶戶的房頂或院子裏都積了厚厚的一層白雪。而南宮風、一鳳也正因天氣寒冷的原因,幾日來未被霸氣山莊的探子發現,而南宮風此時的傷勢也已恢複七七八八,功力更甚從前。
但南宮風此時並未躲入屋內取暖,而是站在劉大娘的屋外,雙腳踏入雪地中,雙手合十成掌,將雙臂高舉頭頂之上,緊閉雙眼,似乎正在領悟什麼。
此刻旁邊屋內的一鳳,身披一件大棉襖,站在屋門口,正含情脈脈的望著雪地中的南宮風。
一旁的劉大娘拍了拍一鳳的肩膀,道:“一鳳,南宮少俠已經靜靜的站了一個時辰,為何卻一動不動?而且這大雪天的,就不怕凍壞身子嘛,人都是肉體凡胎,不能認為功夫了得便與這場大雪鬥呀,你趕緊去勸勸他吧。”
一鳳連忙解釋,道:“大娘,你別著急,南宮大哥沒事呢。而且他站在這兒一動不動,是想盡快將黯然銷魂掌的瓶頸突破。”
劉大娘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繼續去忙和她的事情。
又過了一刻鍾後,一鳳正想去勸南宮風放棄,突然南宮風睜開眼睛,大喝道:“相思無淚”,隻見高舉的雙掌中,氣凝聚的越來越濃。一鳳立即專心致誌的觀察起來,而南宮風等掌中之氣凝聚成一個小圓球時,突然雙掌往前一推,向前方雪地打去,“轟”頓時雪花四濺,雪地也出現了一個大坑。
南宮風見狀,不禁搖了搖頭,回到屋內。
一鳳見南宮風如此神情,擔憂的問道:“風,這套掌法今次不是更上一層樓了嘛,為何你此刻還是悶悶不樂。”
南宮風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確實今非昔比,但如今我沒了紫龍神匣,隻能靠這套掌法,但我今時今日還是參不透其中到底缺少什麼,而導致我長期止步不前的原因。”
而這時,劉大娘已經將酒煮熱,道:“功夫並非一朝一夕之事,報仇更非一日便可,而如今照我劉大娘看來,喝碗熱酒才是燃眉之急的事。”
南宮風立即笑逐顏開,走進踏火旁,將劉大娘準備的酒,抿了幾口,頓時心情舒暢不少,同時體內也傳上一股暖流。
一鳳見南宮風喝了酒後,似乎已將煩惱拋卻一旁,連忙也走至踏火旁,一邊取暖,一邊喝酒。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南宮風連忙起身去將門打開。隻見張老漢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道:“南宮少俠,清風寨的山賊今日下山了,還要逼我們村民將大年所需之糧一次繳清,你看這如何是好啊?”
南宮風笑了笑,道:“村長切勿自亂陣腳,就讓在下去會會這群清風寨的山賊。”
張老漢立即喜上心頭,道:“老漢就知少俠會如此仗義,而今形勢嚴峻,那少俠請快隨老漢趕去村口。”
豈料南宮風高深莫測一笑,轉頭望向劉大娘碗中之酒,道:“大娘,勞煩你將此酒再熱上一熱,在下去去就來。”
劉大娘還以為何事,聽是此等微不足道的小事,連忙應允,道:“少俠放心,大娘打山賊幫不上忙,但熱酒此事,大娘大可拍拍胸脯保證,在你南宮少俠未回屋裏之前,這酒絕對又燙又醇,而且還更香甜。”
一鳳也站起身來,笑了笑,道:“風,我相信你定在一刻鍾內,便能將山賊們打的四腳朝天,所以我現在親自下廚,為你燒道下酒小菜。”
張老漢可有些著急了,道:“你們就別東一句、西一句,打山賊可是大事呀,再晚去兩步,估計山賊都要對外麵的村民們不利啦。”
南宮風臉色一整,道:“村長,你隨後跟上,在下先行一步。”
說完便使出輕功,借助一間間草房屋頂,一溜煙便消失在張老漢的視線中。張老漢見南宮風如此身手,頓時放下心中大石,快步跑向村口。
錢塘村村口,二十幾個山賊騎著高頭大馬,一個個麵露凶光,拿的拿斧頭,舉的舉大刀,正對著麵前的村民們耀武揚威。
這時南宮風已從天而降,山賊們頓時嚇了一跳,而村民們皆心裏高興起來,早就聽村長講述最近村裏有位世外高人,但看見是南宮風時,皆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看著。
南宮風站在村民麵前,道:“你們這夥山賊陣勢一擺,倒是有模有樣的,刀、槍、劍、戟五花八門,應該算是一個比較富有或者強大的山寨,不知為何還來搶奪村民的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