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田忠的麵前,什麼也沒說,抬起就是一腳,將田終蹬翻在地。口中罵道:“好你個混蛋田忠敢壞老子的好事,來人啊,給我打,往死裏打。”
他剛剛說完,圍觀的人群就開始騷動起來,為什麼呢?原來田忠以前是愈縣的知縣,為官清廉,為人耿直,深受老百姓的愛戴,愈縣離鳳陽城非常的近,有很多鳳陽的老百姓的官司還專們跑到愈縣去打,所以很多的百姓都認識田忠,今天大家看田忠要是吃虧,所以都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這時王虎身邊的一個護衛說:“公子!不宜在此地動此人。”
王虎也有些心虛,但還不甘心說:“給我把他帶回去。”
過來幾個官兵將田忠拉起來就準備帶走,田忠雖不會武功,但是性子卻十分的剛烈。隻見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抖大喊到:“且慢!我自己會走。”說完來到自己的攤位前,拿起一支筆在牆上寫道:
品漬豆蔻伏雲靄,淘盡晶瑩戲粉黛,曼妙神姿化春舞,傾天一柱碎花開。
嫣紅一笑惹人愛,桃眼柳眉盡色衰,三軍衝起威風鼓,又點紅燭續將來
田忠寫完將手中之筆狠狠的摔向地麵,用手點指王虎說:“有爾等此人,國將不國,民將不民。”
此時王虎的臉都快氣綠了,大吼到:“你們還都再看什麼,還不趕快給我將他帶走?”
就在這時由打西門外走進來兩個人,這兩個人都牽著馬,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不錯正是夜寒和蘇嚴。
二人剛剛進城就看到眼前亂哄哄的,不知出了何事,便也擠進人群想看看熱鬧,可是正巧看到田忠被抓走。
夜寒剛想衝上前去,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抓住,回頭一看是蘇嚴抓住了自己。
夜寒小聲說道:“你為何組織我?”
蘇嚴壓低聲音說:“你沒看到是官兵抓走了田兄嗎?等一會你我二人打聽一下是什麼人幹的,再行動也不遲。”
夜寒哼了一聲說:“那也不能便宜了這小子。”
說完左手食指和中指間就多出了一塊飛石,瞄準王虎的腦袋,一抖手,飛石由手指彈出。
“啪!!!”“啊!!!誰打我?血!是誰打我?”原來夜寒這一飛石將王虎的腦後打出了血,可是圍觀的人有很多,大家一看王虎挨打了,便一哄而散,他到那裏再去找人啊,隻能說是吃了個啞巴虧。 田忠被王虎帶走後,蘇嚴和夜寒找了一家酒館休息,順便想打聽一下田終早晨到底出了什麼事,還有綁走田忠的到底是什麼人。
蘇嚴和夜寒回到茶館,坐下後夜寒又開始狼吞虎咽,而蘇嚴卻一口都沒動,夜寒說:“你在擔心什麼?”
蘇嚴歎口氣說:“你我本想過些平靜的日子,可是你看剛剛擺脫了濁龍,又被卷進了什麼神之一族,這不田兄又有難了,看來我們是要被累死的命啊。”
夜寒含糊不清的笑了幾聲說:“累死總比餓死好,你看我們現在既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又是自由之身多好。”
蘇嚴苦笑了一下說:“是啊!小的時候現在的生活不正是我們向往的嗎!”
“那還一臉爹死娘嫁人的表情?來快吃!一會你去找一家客棧,我去玩上兩把。”
“別誤了事!”
“知道了!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將來我找媳婦一定要找個啞巴。省得每天嘮嘮叨叨。”
吃完早飯,二人找了一間客棧住了下來,等住下後,夜寒就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他說自己要豪賭上一場,臨走還不忘告訴蘇嚴去作功課。
所謂功課就是“踩點”蘇嚴笑著說不希望晚上和一裸體胖子一起行動,夜寒白他一眼後飛一樣的衝了出去。
收拾好東西後,蘇嚴換了套衣服來到大街上,按照那個女子的敘述來到了王巡府的府邸,王顯聲的的府邸非常闊氣,門口有兩個石獅把門,方條青磚鋪成的台階,朱紅色的大門,有兵丁把守,正中有一塊大扁,上有金漆大字寫的是王府。蘇嚴躲在牆角看了看心中想道,等天黑時如果想從正門進入王府的私牢,看來是有些困難,現在隻有去找找後門了。想到這蘇嚴便又開始向王府的後門走去。不一會便來到了後門,讓蘇嚴感到驚訝的是,後門居然也有重兵把守。蘇嚴心中不解,這王府中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四周圍會安排如此多的兵丁把守,難道王府中有什麼重要的客人嗎?還是這老賊一向就做賊心虛?
蘇嚴心中一陣鬱悶,看來今晚的行動是困難重重啊。但轉念一想,不管怎樣在明日之前都一定要救出田兄,不然田兄的性命就有危險了。
想完蘇嚴便消失在了街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