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以楊小新的性格今天這些人是都沒有離開的可能的了,對於一切試圖傷害自己身邊的人來說楊小新一向是除之而後快的。但是在他知道那些人是野狼會的時候他才最後隻是踢了那個女人一腳而不是選擇殺了她之後轉身把所有的人都不聲不響的除掉。
楊小新想要繼續發展與野狼會的摩擦已經是必不可免的。無論楊小新想往哪個城市繼續發展都要麵對野狼會在現在兩方對比楊小新還是明顯的劣勢的時候楊小新選擇激怒對方讓對方來找自己,畢竟江州算是自己的大本營而且一向都是進攻比防守要艱難很多的。
隻要楊小新能在江州頂住野狼會幾次大規模的攻勢,那他也就有了大踏步發展的空間和機會所以楊小新留下了那幾個人的命,其實除了那個帶頭的其他幾個人已經廢了留下不留下對他也沒什麼區別了。
解決掉了這些麻煩楊小新下山開著車回到了公寓,然後打電話叫林敏可以回來了。林敏已經猜到了楊小新去做什麼所以進門之後也沒有問結果。在她看來做楊小新的女人就該懂得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事情該問什麼時候不該說話什麼事情不該問。
到了晚上幾個人都回到了公寓,楊小新和大家說起了白天的事也說起了自己的打算。當其他人聽到這幾個人隨便拉出一個都有比自己下麵的小弟還要強悍的實力的時候都有點覺得不可思議,楊小新接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覺得這幾個人應該是野狼會的精英了,如果那麼大個幫會都是這種人的話那這次我們也別爭了直接認輸算了,隨便來個幾百個這樣的人我們幾個就都完蛋了。”
其他人一聽楊小新說這話也對,所以也就放鬆了心情。“按照那個人說的那個女人的哥哥叫衛韜這個人小石頭有了解到他是楊彪的左膀右臂主管著野狼會最大的一個堂口獵狼堂看那樣子這個衛韜對這個妹妹很是看重所以我相信野狼會應該會有動作至於是大動作還是小動作就得到時候才知道了。”
梅雪皺著眉頭問楊小新:“新哥別的我都不是很擔心,如果野狼會想要攻破我們江州不抽調相當的主力人員肯定做不到所以對前麵兩次的進攻我有信心但是對於我們自己的大本營我怕會不會有人趁機跟著鬧事?”
楊小新對梅雪點了點頭:“這個確實是不得不放的,所以我打算如果野狼會來了叫他們先去打頭陣不去的嗬嗬我就直接收拾了他們。”楊小新吩咐小石頭安排幾路人分別注意江州附近的幾個城市野狼會的動向,因為他相信如果野狼會要來教訓自己肯定會優先從周圍的幾個城市調人。
楊小新的準備我們先不說,隻說從江州連夜逃回省城的幾個人。因為江州到省城不近所以幾個受傷的人都被帶頭的那個人留在了離江州最近的南賓治療,畢竟南賓有自己的分堂口所以也不用擔心他們的安全,而帶頭的那個人獨自開車連夜回到了省城。
省城市中心的一個寫字樓內,在江州唯一沒受大傷回到省城的男子麵帶愧色的站在一個辦公室的一張辦公桌前。他的對麵坐著一個很優雅的男人,之所以說那個男人優雅是因為如果第一眼看上去他就像是一個明星名牌的著裝身上連一絲皺紋都沒有顯然這個人都著裝很講究,頭上特意做的造型,一雙手像女人般的細嫩。
怎麼看這個男人都是屬於那種比較儒雅的人但是熟悉這個男人的人都不會這麼想這個人就是野狼會除了楊彪之外最讓人忌憚的‘奪命一刀’衛韜。死在他那雙細嫩的雙手下的人恐怕要以三位數來計算了,衛韜的手是因為要提高對刀的感知度所以每天要特意保養的他的武器說出來很讓人驚訝一把隻有3寸長的手術刀。
據說衛韜以前是一個醫科大學臨床醫學係的學生,但是在畢業分配的時候被別人頂了原本屬於他的一個很好的工作崗位,結果他去找人理論的時候卻被人痛打了一頓而後又因為那個人懷恨在心用手段使他的父母雙雙失去了原本不錯的工作。後來父母因為長時間壓抑英年早逝了隻留下了一個年幼的妹妹所以衛韜對妹妹特別的寵愛。
再後來他遇到了楊彪經過幾年的鍛煉成了楊彪手下的一號人物也替自己替父母報了仇。衛韜聽著桌子對麵年輕男人的彙報一句話也沒有說,在年輕男人說完之後衛韜一揮手,年輕男人才發現自己的臉上多了一條1寸多長的口子,顯然衛韜在剛才揮手之間已經出了一次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