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徐道友,你當真是天魔仙殿的宗主?”
“這個還能作假?”老徐見到自己的身份如此管用,立刻就把尾巴翹了起來,擺出了一副驕橫跋扈的樣子,隻是這樣一來反倒是讓若水認定他是一個冒牌貨,畢竟一派之主有幾個是他這樣不要臉的?
“小子,那天魔仙殿水深的很,你若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趁早不要在招搖撞騙,免得遇到真正的天魔仙殿弟子,倒時你必然是小命不保。”
被若水一囑咐,說實話老徐還是有點感動的,畢竟自己輕薄調戲惹得這個女人生了半天氣,現在她反倒為了老徐的安全著想,這不由的就讓徐天把若水歸類的了好人的行列。
“若若你就放心吧,這個世界能威脅到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雖然徐天有點說大話的嫌疑,但是那種有我無敵的氣勢還是讓若水點了點頭,而且她跟徐天的關係也沒好到何種生死相依的地步,見徐天不聽便也不再多說,學著徐天的樣子進入了修煉狀態,隻是若水不知道,當她進入修煉之後,徐天卻是賤笑著睜開了眼睛,繼續盯著美女的胸前一飽眼福。
“不好啦!有人死了!快來人啊!”
待到半夜十分,連續三生淒厲的嘶喊聲打斷了徐天和若水的修煉,兩個人對視一眼之後便相繼向著發出喊聲的位置衝去,等到兩人趕到的時候,隻見一人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卻是已經沒有了一點生機,而旁邊站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弟子,想來剛才那吼聲就是他發出的了。
“兄弟,嗓門夠大啊,是不是練過佛門獅子吼?”
“沒有,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麼都沒看到...”徐天原本是想開過玩笑讓那弟子放鬆下,誰想他不但沒能讓那個弟子從恐懼中擺脫出來,反而是開始詞不達意的亂喊亂叫,很顯然是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懼,已經進入了神經竄亂的狀態。
“看你幹的好事,哼!”
雖然知道那弟子瘋掉也不能完全怪到徐天頭上,但是若水還是忍不住翻了徐天一眼,而老徐此時卻是很沒眼力勁兒的嬉皮笑臉,根本沒把地上躺著的死人當回事兒,畢竟不是自己的小弟,他才不傷心。
“剛剛才死了人,你就不能表現的悲傷點?”
“死的又不是我們天魔仙殿的弟子,我悲傷什麼?倒是你,怎麼也那麼歡喜?”老徐見這若水一會兒嘟嘴一會兒翻白眼,怎麼看都不像是家裏死了人的表現,心中不由的便有些好奇。
“哦,也不是我們滄海派的。”
怪不得若水沒有任何憤怒的情緒,原來死的這人卻是一個偷入滄海派的入侵者,隻是不知道那護山大陣防守如此嚴密,這人是如何避開的。
等到滄海派其餘長老、管事一幹人等盡皆到齊之後,因為誰都不認識那死者,而之後在檢查之下也沒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因此很隨意的便吩咐弟子們將那屍體賣掉,隻是滄海派的眾人沒有任何的發現,徐天卻是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正常,且不說這人如何避過由結丹期長老坐鎮的護山大陣,單是其為何進入之後依然遭了毒手,便值得人仔細推敲。
“怎麼,還在想剛才的事?”由於沒有什麼發現,待將死者交給弟子們處理之後若水便帶著徐天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而徐天因為滿腦子都是在思考著此事的蹊蹺之處,倒是被那若水給猜中了心事。
“你有沒有覺得這事很奇怪?”徐天的反問間接的回答了若水的問題,老徐此時確實在想著其中的不解之處,隻是他對這滄海派所知甚少,因此想不明白之下,便打算聽聽這個地頭蛇的意見。
若水被徐天一問,想了想便道:“本來這事我不想說與你聽,不過你既然問起,告訴你也無妨...”
之後若水將自己的見解慢慢講述給了徐天,而老徐這時也才明白,滄海派根本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隻不過人家不想透露給自己而已。
當然即便知道滄海派之前對自己有所隱瞞,徐天倒是一點也沒有因此不快,畢竟換成是他自己,也斷然不會把門派的布置等信息透露給他人。
“這樣說來,那死掉的人是金刀門的少門主,如果此事一旦處理不好,很可能會引起滄海派和金刀門的大戰?這會不會就是那幕後之人的目的呢?”
徐天順著若水提供的思路繼續想了下去,這樣一分析,卻是讓徐天感覺那幕後黑手更加難以猜想了一般,而且他如今也是分不清如今滄海派遭難與當年反天盟有無關係。畢竟如果那幕後黑手是想要將線索掐斷,那麼應當是極其低調才是,怎麼會去挑撥兩個門派之間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