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江月的一番話說中寧荷沒見識,不要臉,寧荷不是聽不出來,掐著腰指責寧江月。
“妹妹隻是想要向姐姐討要一些東西,姐姐怎麼如此小氣。往日我來姐姐都沒有這樣的,怎麼今日這般說我了?”
寧荷似笑非笑的看著寧江月,寧江月一下變得牙尖嘴利起來,把她說的臉都紅了,旁邊的丫鬟甚至都偷偷笑話她,寧荷當然忍不住反駁寧江月。
寧江月起身,拉起寧荷的手,一臉和藹的模樣對寧荷說:“姐姐說的難聽了是姐姐的不對,往日裏姐姐一直慣著妹妹,把妹妹慣成這副看見好東西眼睛離不開的樣子,也是姐姐的不對啊。”
寧荷聽後臉上更加紅了,甩開寧江月握著她的手,生氣的離開了寧江月的院子。
寧芙起身本想去追,寧江月攔住了她。
寧江月拉著寧芙的手,又讓她回到了座位上,而後緩緩開口道:“隨她去吧,她被寵的沒樣了,氣消得也快,你來陪我說說話吧。”
寧芙點了點頭,寧江月讓丫鬟拿出一對簪子,送給寧芙:“這對簪子我看著很襯妹妹,正好是一對,你和寧荷一人一隻剛好。喜歡嗎?”
寧芙接過仔細欣賞了一番,看起來非常喜歡這隻精致的簪子。
“喜歡喜歡,那寧芙就代荷兒謝過姐姐了。”
寧芙難掩臉上的喜色。
寧芙和寧江月聊了許久才離開,柳姨娘聽下人彙報三小姐在大小姐的院中停留了很久,心想寧芙和她走的那麼近,寧芙也是個小賤人,做她的絆腳石,都不會有好下場。
到了傍晚時分,為了慶祝納了翠姨娘,晚宴非常豐盛。
寧江月看著寧紀中摟著翠姨娘滿麵春光的樣子,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趁著寧紀中特別高興,對寧紀中說:“爹,女兒院中的下人笨手笨腳,前些日子打掃還打碎您送我的瓷瓶,女兒想請牙婆來挑選些新的下人。”
柳姨娘聽後若有所思,在寧江月院中都是她選的人,怎麼會笨手笨腳打碎了瓷瓶,難道是寧江月已經看穿了她?
“好好好,把那些笨的蠢的都發賣了好不好?這件事,就交給柳姨娘處理吧。”
寧紀中看了柳姨娘一眼,柳姨娘順從的點了點頭。
第二日牙婆領著二十幾個年輕少女進府到寧江月院中,寧江月看似不經意的掃過這些人的麵孔,實際上早就挑出了哪些是柳姨娘的人。
柳姨娘的人都梳洗的十分整潔,麵相端正,看著就像是會伺候好人的模樣。
但寧江月一個出挑的人都沒選,反而是挑了幾個極為普通的女子。
寧江月挑了幾個人出來,柳姨娘看著自己的人一個都沒有被選上,本來站在一邊卻待不住了:“小姐的貼身丫鬟已經不在這個院子了,小姐再選個能貼身的丫鬟吧,奴婢看著這個還不錯。”
說著柳姨娘指著一個女子,寧江月看了看,是柳姨娘的人。
搖了搖頭:“這丫頭雖然看著普通,但是打扮一番定會光彩照人,已經有了翠兒的例子,我就不想再出一個翠兒了,我需要一個能伴我許久的丫鬟,就你吧!”
寧江月的話說的柳姨娘不知道如何反駁,寧江月指了一個長相極為普通的女子,那女子雖然衣衫盡是補丁洗得發白,但是很幹淨。寧江月走到她麵前:“你以後就跟著我做我的大丫鬟吧,你就叫……雨兒吧!”
“是。”
雨兒恭敬的答應,她從小家境貧寒,父母早逝隻能賣身葬父母,如今入了丞相府做寧江月的大丫鬟,已經是不知道幾輩子積來的福分了。
“好了,我都挑好了,職位也給你們分配好了,柳姨娘辛苦你了,別忘了打賞牙婆。”
寧江月一臉童叟無欺的看著柳姨娘,柳姨娘此計未奏效隻好苦笑著說是。
柳姨娘回院中,被寧江月一次又一次氣到,顫抖起來。
“寧江月,一個未及笄的頑童罷了,你以為你能跟我鬥嗎?!”
柳姨娘緊緊捏著手帕,似要把她撕扯開來。
寧烽禾和寧素心在一邊也暗暗猜想,怎麼寧江月連一個之前安插的眼線都沒有挑中。
那她是知道了柳姨娘的意圖?
“心兒!”
柳姨娘喊寧素心到她身邊,她端倪著寧素心美麗的容貌,仿佛是在欣賞一幅美麗的畫卷。
“心兒,過幾日嶽麓書院就要開學了,你和寧江月的年紀都到了上學的時候,你們一起去報道。記著,嶽麓書院中都是貴家子弟,你要多認識些女眷,還有多留意那些未來可能……成為你夫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