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不是應該稱呼你為阿琪姑娘呢?”鄭克爽還在來的路上才想起她名字,畢竟阿琪在原著中不過是一個跑龍套的。
阿琪沒想到對方不但知道她姓陳,而且還知道她的名字,因此原本還有些疑慮的阿琪,此時也開始相信眼前這個人真的和自己的師門有關,於是語氣頓時顯得客氣了許多,“公子稱呼我阿琪就好了,看來莊公子的確和在下師門有些淵源,趕問公子師承何派?”
鄭克爽微微一笑,“在下師承昆侖派,家師就是江湖人稱一劍無血馮錫範,馮老先生。”
這時被晾在一邊的葛爾丹,連忙說道:“哦,小王也曾聽人提起過,想不到公子居然是馮老前輩的弟子,真是失敬啊!”
鄭克爽立刻也連忙謙虛地拱了拱手,此時阿琪有些迷茫地問道:“公子既然師承昆侖派,可我從位聽家師提起過,公子是如何知道我的呢?”
阿琪這麼說顯然是處出江湖,連起碼的人情世故都不明白,此時旁邊的葛爾丹都覺得她這麼說話有些不妥,但又不好當著她麵說什麼,隻好借著阿琪的話頭也問道:“小王也很想知道此中緣故,還望公子一解小王疑惑。”
鄭克爽知道葛爾丹這是在替阿琪打圓場,於是微微一笑,“阿琪姑娘誤會了,在下所說的淵源並非是指昆侖派,而是在下妻子的師門華山派,至於阿琪姑娘的名字,自然是莊某的妻子告知的。”
阿琪和葛爾丹都是一愣,阿琪首先沒想到眼前這個英俊公子已經結婚了,其次就是華山派她也沒聽師父說起過,而葛爾丹發愣的原因是,他以為鄭克爽和他一樣,都對阿琪有些意思,所以這才來登門拜訪,不過後來鄭克爽自報家門以後,葛爾丹也覺得對方好象並不隻是為了男女之事,特別是現在當鄭克爽說他已經結婚了,葛爾丹這才開始相信對方確實沒有那方麵意思,因此立刻考慮剛剛兩個人說過的話,而這時的葛爾丹已經已經有些相信對方的身份了,但同時也讓他一直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阿琪顯然是沒想到鄭克爽已經結婚了,所以神情顯得有些暗淡,但馬上又看了看旁邊的葛爾丹,這才恢複神采繼續問道:“趕問公子是如何知道在下身份的呢?”
鄭克爽先看了看葛爾丹,這才說道:“說來也許是天意,在下本意是來拜訪王子殿下的,可未曾想聽到手下人回來說,阿琪姑娘居然和王子在一起,在下也曾聽內人提起過九難師太座下有兩名弟子,所以自然知道阿琪姑娘的名字,所以在下經內人師門的委托,這次前來,一是為了拜訪王子殿下,二就是尋訪九難師太的下落,所以今日同時見到兩位,在下真的是不虛此行啊!”
此時葛爾丹的臉色顯得有些沉悶,原因是鄭克爽顯然是早就開始注意他了,並且或許在他的身邊就有鄭克爽的人,不然他千裏迢迢從關外趕來,對方怎麼這麼快就得到了消息,看來這次與雲南方麵的談判,就連台灣也十分的關注。
阿琪到沒想那麼多,隻是覺得鄭克爽的身份不簡單,不然憑一個富家公子為什麼要來拜見葛爾丹呢,所以她不由得好奇地看了看兩個人,接著又看向鄭克爽,“我想莊公子並不是隻是昆侖派弟子這麼簡單吧!”
鄭克爽笑了,“阿琪姑娘果然冰雪聰明,”接著看了看葛爾丹,“王子殿下,您認為呢?”顯然鄭克爽這是在征求葛爾丹的意見,要不要把他的身份說出來。
葛爾丹連忙會意,此時鄭重地介紹道:“阿琪姑娘,眼前這位公子並非姓莊,他就是台灣延平郡王的二公子鄭克爽,鄭公子。”
阿琪頓時有些吃驚,她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公子肯定不簡單,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是郡王的公子,於是臉上神情先是一驚,可緊接著顯得有些失落,不由得勉強起身重新對鄭克爽再次施禮。
鄭克爽伸手攔了一下,接著道:“阿琪姑娘太客氣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多禮,”接著又看向葛爾丹,“王子殿下你說呢!”
“啊,對,對,對,阿琪姑娘,二公子是自己人,你就不用這麼多禮了。”
此時阿琪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當初在她碰到葛爾丹的時候,立刻就被對方那種高貴的身份所吸引,又看到葛爾丹不斷地對自己示好,這讓阿琪這種一心想要高人一等的姑娘,頓時得到了空前的滿足,因此她開始夢想有朝一日能成為萬人敬仰的王妃,可隨著鄭克爽的出現,這讓一心想嫁入豪門的她,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動搖,但隨後她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無論鄭克爽相貌有多麼英俊,可要和有王子身份的葛爾丹比起來還是相差太遠了,所以鄭克爽隻是不過是少女的一種情節,而葛爾丹才是現實中最好的選擇,可現在一切突然都變了,鄭克爽居然是郡王的公子,這立刻讓阿琪覺得鄭克爽完全可以和葛爾丹有一比,而且再說兩個人的相貌和內涵,鄭克爽完全無可爭議地要優秀許多,因此阿琪的心裏開始有些移情別戀的意思,但她又一想到鄭克爽已經結婚了,所以她不由得開始埋怨上天對自己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