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紀年沒有過多的去打扮自己,隻是按照徐墨涵買衣服時的搭配而穿了一身。沒有時刻佩戴腕表的習慣,可還是戴上了,覺得這種行為有些多此一舉。
紀年的性格就是有些小家子氣,這行為真的不是一時半會能改變,銀行裏還有一些存款,可也依舊節約的選擇了地鐵,不擔心擁堵,還節約了錢。
……
在訓練基地的廣場,足足有上百位靈能級學院佇立其中,彼此交談著,說著新年期間各自的趣事,更有甚者,拿出了家鄉的特產,分發給眾人。
站在人群中央,眾星拱月一般的存在,黎微被男生的段子逗樂了,笑的花枝招展。而她自己亦有這種資本,那張愈發迷人的網紅臉,以及那火辣辣的身材,足以讓周圍的男生,甘願在其石榴裙下。
笑意迷人,可當她看見走來的男人的時候,笑意逐漸收斂,有疑惑,有驚詫。因為麵前的男人是認識,是對他有芥蒂,故而時常放在心上,要一有機會,就要狠狠的羞辱他,將他踩在腳下。
混跡的圈。子不算小,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有錢人也好,diao絲也罷,眼界也算開闊,自然認得對方身上那套衣服,鞋子,以及不經意露出的腕表。
而最為迷人的地方,不在於將一套奢華的衣服隨意的穿在身上,那隻會招致恥笑,被人說是土鱉。在於他的一身打扮,精致,隻能這樣說,搭配的極其巧妙,將自身襯托得愈發迷人。
因紀年一身“醒目”的裝扮,自身又有幾分顏值,令黎微的心神,微微有些恍惚。
過去看不起的那個diao絲,士別三日,果真是刮目相看。
注意到紀年的到來,不止是黎微,當然還有柳霖與插銷,隻是二者的態度是天差地別,一方是想要報仇雪恨,一方是純粹的心裏焦急,見到紀年,臉上的表情,真的是很大的不同。
“怎麼現在才來。”
插銷皺著眉頭,問道:“等你好一會了,你要再不來,我就打電話催你了。”
“路上堵。”
老八揭穿他,“平時不都坐地鐵嗎,今天打車啊!”
紀年笑:“地鐵也堵,人多。”
地鐵怎麼會堵車?紀年隻是不想插銷多問,而讓自己被笑話了,不過是心疼身上這身衣服,怕被弄皺了,才走得小心翼翼。
“不管怎麼樣,總算來了。”插銷也沒去多問,也不知道紀年心裏的擔憂,皺著眉頭,小聲說道:“你知道嗎?我聽說了一個內幕消息,顧少陵突破到初醒者境界了。”
“哦。”紀年淡淡的應了一聲,沒多少在意,“以他的天賦,又經過特訓,進入初醒者境界,也算理所當然。”
對於這樣的態度,插銷明顯不樂意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呸,急切道:“你忘了嗎?你是怎麼對柳霖,以那家夥小人的性格,還指不定在顧少陵麵前說你什麼壞話呢,你得小心點啊!”
“我也是小人性格。”紀年淡淡一笑,目光在人群中巡視,“就算柳霖不在顧少陵麵前說我壞話,我也會去找顧少陵報仇。我這種小人,可是呲牙必報,更何況還是那樣的羞辱,我怎麼可能忘。”
“紀年,離顧少陵遠點,別去想什麼報仇了。”老八似乎看的很淡了,“出了訓練基地,以顧家的本事,要玩死我們這些小人物,還不是輕而易舉。”
“天空公司不會讓顧少陵為所欲為。”紀年的嘴角微微揚起,有嘲諷之意,“出了訓練基地,敢動用世俗的力量對付我,就怕他顧少陵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