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淩搖搖頭,端起茶慢慢品嚐著,“不過記得那次你回去可是帶著東西的,據說還是挺大隻的野豬。”
向清一拍手,“對,就是那次,我跟你說,那次我也有去了,那可真是夠刺激了……”
說著就把當時去山上找野豬的事全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口才好,還是祁淩也對這樣的事感興趣,反正一個說得開心,一個也聽得一驚一乍的。
“這麼說那些人就是之前鬧得挺大殺人案件的?”
“嗯,對,可不就是他們嗎?”
祁淩扇子敲敲手心,微微眯起眼掃了對麵一眼,向清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不過還是很大方的讓他隨意看,甚至還側側身子,以便他看得更清楚些。
祁淩不知為何白皙的麵容上染了絲薄紅,視線也微微移開,問道:“所以當時你那些人老是鬼鬼祟祟的就是和許陽為了教訓那幾個無賴?”
向清一愣,而後笑容越來越大,反正這事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所以他很坦然的承認了,隻是他沒想到祁淩一直有在關注他的。
嘿嘿!
隻是沒等他開心多久,一個煞風景的聲音傳來。
“你們說什麼呢?笑成這副傻樣。”
祁淩倒是沒什麼變化,向清笑容就僵了一下,回頭就看見林軒正端著盤子走來,後麵跟著林旬以及兩隻大白鵝。
大白小白就似倆護衛一樣威風凜凜的一左一右走在兩人身邊,頭昂得高高的,都快比林旬高了。
“林少爺,旬兒,早。”
林旬正認真幫忙抱著碗和抓著筷子,聽到祁淩的話也忙開口打招呼。
“祁哥哥早~向大哥哥早。”
那朝氣蓬勃的笑臉就如這天上的太陽一樣,那軟糯歡快的語氣就如這秋日裏涼爽的清風,都是這樣讓人喜愛得不得了。
本來心情就很好的祁淩看見林旬,臉上的笑容也燦爛了幾分,伸手喜愛的摸摸他頭,林旬早就習慣了,家裏的人都很喜歡這樣,祁淩也在他們家住了兩天了,他也比較熟悉因此沒有拒絕。
向清更直接,長臂一身,連人帶碗的都抱了起來,臉對臉的蹭了一下,不過豆丁這次就不幹了。
又是嫌棄又有些委屈的縮著脖子躲開,要不是手裏還抱著碗,他就直接用手推開了。
祁淩眼尖,頓時就發現了原因,笑容一收,折扇往前身一下敲在仍蹭人的向清頭上,斥道:“放開,你都把人弄疼了,也不看看自己,都沒收拾好就出來了。”
向清愣了一下,有些搞不清狀況,不過還是依言鬆開了林旬,豆丁連忙把碗和筷子放在桌子上,然後趁著他愣神之際跳下他膝蓋,小手去揉之前被蹭的右臉。
“平時不是都挺喜歡這樣的嗎?”向清見豆丁毫不留戀的離開自己懷抱,有些受傷和委屈,可憐巴巴的看看豆丁,又看看祁淩。
可惜前者早躲在兄長身後,後者看都沒看他一眼。
林軒一直看在眼裏,見向清仍是不明白,於是就笑著給他解惑:“你是不是沒收拾胡須?紮到他了。”
說完也放下盤子,彎下腰捏著豆丁的下巴抬起來看了看,孩子臉嫩,有點兒紅,不過也沒什麼問題,便哄道:“旬兒沒事,等會就不疼了。”
向清摸摸下巴,果然有些紮手頓時就很是不好意思的跟林旬道歉:“旬兒,大哥哥不是有意的,今天忘記了,大哥哥這就去刮掉,等會陪你玩好不好?”
林旬看了他好一會才點頭,向清這才鬆了口氣,不由得又想起那次買雞事件,誇張的做了個擦汗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