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各自安歇後,風若塵和風笑塵的感情終於有了新的進展。
風若塵問水漣漣:“嫂子這麼做你知道麼?是你們求著嫂子考驗我們的麼?”
水漣漣露出迷茫而楚楚可憐的眼神,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嫂子她知道我們倆的心事,可是,她想用這種方法考驗你們,我們的確不知情。”
風若塵定定凝視著水漣漣紅得發燙的耳朵,點了點頭:“好!我相信你!那麼,水三小姐,請問,考驗的結果你可還滿意?”
水漣漣在風若塵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畏縮起來。然而,又有一絲掩飾不住的幸福感逸於嘴角,看到他現在依舊滿身的傷,想到他曾經拚死相護,怎麼可能不滿意呢?
可是,能說麼?
這麼說,風若塵應該會更加生氣吧?
果不其然,風若塵見她沉默,用力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咬牙:“你太可恨,原來心裏這麼不相信我。怪不得,一直都不肯把你自己交給我。”
“不!”水漣漣慌得如受傷的小白兔:“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自己。我對我自己根本一點信心都沒有。韓淩那麼完美。不僅美麗,還聰明、勇敢、大方、仁慈,而我……太平凡,我不知道你心底是不是有我的位置,還是所有的位置都被她占滿了,每次隻要一想到你和她的過往,我就……”
風若塵突然堵住她的小|嘴,不讓她繼續往下說。
她囁嚅的一切都泄露了心底的不自信。可是,他不要她這樣……
水漣漣天旋地轉,弱小的身子嬌顫著,不由自主地沉溺在這片愛潮裏。
風若塵微微喘氣,慢慢地離開寸許,用手指細細描繪眼前這張小巧菱唇的美好。芳香,清甜,他所嚐試的滋味,仿若甘泉一般。
“漣漣,我不否認對韓淩的感情,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如果你不能夠刪除我的記憶,如果你無法讓時光倒流,讓自己參與我的過去,就請你學會放下,好麼?漣漣,我隻能說,我對你的感情並不會比對韓淩少,這你滿意麼?你給我的溫暖和踏實的感覺,其實,比韓淩多多了。過去那些年,我一直試圖弄清韓淩到底在做什麼,可是,我不必弄懂你。因為你就在我身邊陪伴著我,你關心我,愛護我,照顧我,提醒我,這比什麼都強。”風若塵說起情話來,也是滿滿甜言蜜語。
水漣漣聚精會神地聽著這些,眼波裏漾起了美麗的漣漪。
“若塵——”
“漣漣,我可以失去韓淩,但我不能失去你。求求你,不要讓我習慣你,越是習慣我越是離不開你了。”風若塵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柔。
水漣漣都聽癡了,聽醉了。
風若塵再次吻住她,同時也褪她的睡裙。水漣漣一陣驚慌。風若塵卻疼惜地緊緊擁住她。他的動作輕憐,卻十分堅定,一步一步,帶她領略快樂的極限。
水漣漣從來沒有這樣的體驗。
一直都那麼生澀,可風若塵卻十分有耐心,一步一步的引導,直到她成為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