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茉感覺自己的嗓子就像是被一個鐵鏈給禁錮住了一樣,顧茉慢慢的停止了掙紮,隻是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吳羌。
吳羌看到顧茉不掙紮了,正在奇怪的時候一雙平淡的眼神就直直的望著自己,眼睛裏麵好像是什麼感情都沒有,卻又像是包含著一切。
吳羌不自覺的鬆開了顧茉,自己慢慢的退到了一旁,並且用手捂住了顧茉的眼睛:“我告訴你,你不要這樣的看我,我沒有錯,錯的都是你們,對,全部都是你們的錯,要是當年你的母親不走的話,那麼現在這個位置上的就是我和你的母親。”
顧茉使勁的甩開了吳羌的手,她撫摸著自己的脖子,現在還火辣辣的疼,顧茉感覺自己的嗓子就像是被曬得幹裂的土地。
“我母親沒有選擇你,是她今生最對的選擇,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是不會愛人,你就是個人渣。”
顧茉似乎將自己能想到的惡毒的詞語全部用到了吳羌的身上,吳羌也不知道是被打擊的,還是有什麼疾病。
他不斷的後退到牆角,然後雙手抱著自己的頭,好像是十分的難受的樣子,這個時候的顧茉當然不會對吳羌有半點的同情心。
恨不得吳羌在這個時候就死掉呢,這種過程持續了大約十五分鍾之後,吳羌才慢慢的抬起了頭來,顧茉敏銳的感覺到吳羌好像有那個地方不一樣了,但是要顧茉說還是說不上來。
“茉茉,你怎麼會在這裏?”此時的吳羌在也看不出剛才的暴力,仿佛又恢複到了以前的那個文弱的但是令人有安全感的吳羌。
隻是顧茉擔心這是吳羌的另一個把戲,於是出言嘲諷道:“怎麼了你剛才不還是想要殺死我嗎?怎麼現在又不想殺我了?”
“什麼,我居然想要殺你?”吳羌不可置信的重複著顧茉的話,顧茉要是不是剛才事情的當事人,一定會相信吳羌說的話的。
因為吳羌現在的表情特別的真誠,就像是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一樣,一道光線在顧茉的腦子裏麵閃過。
她曾經記得問過安仁,說是如何讓一個人表現的就像是兩個人一樣,安仁給自己講了一個案例。
說是在某國一個著名的殺手,他白天的時候就是救死扶傷的醫生,但是到了晚上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更加奇妙的是那個人在白天的時候對於自己夜晚的行為完全的不知道,後來這個人被抓獲的時候才知道這個人有著雙重人格。
莫不是吳羌也有著特殊的雙重人格,顧茉試探的問道:“難道你不記得是你把我給綁架到這裏來的嗎?”
吳羌搖了搖頭,他的腦子裏麵沒有這一段時間的任何的印象,顧茉看到吳羌的表現,大概也就明白了自己的猜想應該是正確的,那這樣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讓吳羌把自己給放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