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頓時驚恐之及,來人身行竟是如此之快,取爾等首級端的是易如反掌啊。周扒皮一急,跨下便流下那黃色液體來,一時間整個公堂之上充滿了尿騷味:“英……英……雄。饒了……在下吧!我上有小,下有老,一家人都等著我活命呢。”
楊成風眉頭一皺,這周扒皮可真是臉厚的可以了。堂堂一方父母官,竟當眾尿禁,真是丟了朝廷臉麵啊。
“聽說你是警備部羅克金的親戚是吧?”楊成風對著他冷冷道。愁空山現已拔劍侯在了他的身旁,劍尖卻搖指周扒皮。
看著那明晃晃的劍指著自己,周扒皮絲毫不敢懷疑那劍會在第一時間刺穿自己的喉嚨:“是……是的!他……他是我小舅子。我這太守還是他幫忙給提的。”周扒皮早已手足無措。,整個人縮在了桌底之下。
看著周扒披那委瑣的樣子,楊成風那殺意早已淡了不少。“愁空山,你把他手足砍了,祭奠那死去的亡靈。”說著楊成風輕輕的走到了周扒皮身邊道:“忘了告訴你!我是遼王楊成風,我不想我以後的江山出你如此敗類。”說者楊成風便大步走出了大堂。
周扒皮猛聽,不由心如死灰,一屁股坐在了尿上。他知道他完了,其實早初便應該知道是遼王的。這武威上下誰不知道遼王是天。周扒皮似乎仍有不甘,大聲討饒道:“遼王殿下!饒了小的吧!我知道錯了,饒了小的吧!”但是楊成風卻沒有回過頭來,連一句話都沒。因為他已經走出了堂門,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你很不幸!惹上了我家殿下!本來我是不該留你狗命的,但是殿下卻隻要我取你手足而已,所以我不能殺你。”愁空山冷冷道,劍芒一指,四道血猛的彪射出來。隻見地上再次出現殘肢體。
“啊!”一聲殘叫響徹雲霄,隻見一血團不斷的在地上翻滾著。一大狗官竟得到如此下場,如何不大快人心啊。一時間,大堂之外人影沸動。
“恩人。。。恩人啊,恩人。。。”
一個婦人猛地撥開了人群,一下衝到楊成風身前跪了下來。
一條黑影突然閃到楊成風麵前,擋住那婦人。
是愁空山。
袖中短劍已露寒光。
楊成風正揮了揮手,阻止道:“愁空山,下去。”
愁空山點點頭,退到楊成風身後。
楊成風打量了一下這婦人,隻見其衣衫襤褸,心中隱隱有了幾分明白,麵色頓時一沉,伸手虛扶,道:“大嬸請起,我是遼王的侍衛,有何冤情盡管直說,我會轉呈遼王,遼王定會為你做主!”
婦人泣聲道:“大人,那鄉紳柳汗勾結知府周扒皮霸占我家十畝良田,您一定要替民婦做主啊!”
楊成風冷哼一聲,陰沉地道:“大嬸請放心,我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看了一眼在婦人懷中掙紮啼哭的幼童,楊成風再度冷哼一聲,眼中厲芒疾閃。
旁邊圍觀的人群頓時熱鬧了起來,有如炸了鍋一般,沸沸騰騰的好不熱鬧:
“這個人一定是遼王殿下身邊的人,不然怎麼敢那麼不把周扒皮放在眼裏啊?”
“恩,是啊,看樣子還是遼王身邊的紅人呢!”
楊成風目光陰沉地掃過周圍密密麻麻圍觀的人群,心中有了計較,這兩年自己忙於征戰四方,忽視了地方的治理,現在是應該好好整頓整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