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肖邦很牛叉?(2 / 3)

我們三個也商量開了,到底誰去流水線。最後文員不耐煩了,收起剛才的媚眼,帶著不耐煩的語氣說:“你們快點啊,我這手頭還有工作呢,別耽誤我事兒啊。”說完白了我們一眼,這回是白不是瞄,瞄是為了享受自己高高在上的那種優越感,白是不耐煩,有點兒生氣還帶有歧視的那種眼光。

看這種情況我也急了,對文員說:“他們兩個去折紙房,我流水線。”說完一把把表格抓來,給天才和君子哥人手一份。

天才和君子哥怔了一下,天才弱弱的說:“老汪……”

我也不耐煩了,一臉嚴肅的說:“快填吧,你墨跡個球。”

天才這時也不知是腦殼進水了還是大腦短路了,說:“我也去流水線。”君子哥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們,不知如何是好,那樣子就是想義氣一把,但又舍不得折紙房的輕鬆工作。

我也不管君子哥,聽了天才的話不由大冒火,低吼道:“哪那麼多廢話,折紙房好不容易才讓去三人,再墨跡都去不了折紙房。”

天才想了想也是,現在不是義氣的時候。然後我們在表格的工作處,天才、君子哥、女高才填了折紙房,我和男高才填了流水線。

填好,簽名,交給文員。

然後廠長就帶我們去工作戰場,文員帶他們三個去折紙房,廠長帶著我們去流水線。

到了流水線,廠長喊住一個正忙的瘦小中年人:“老黃,來,這兩個新來的,你給安排一下。”

被喊作老黃的中年人放下手中的活走過來,看了看我們,然後把男高才領到流水線的前方,把他交給一個有些胖的看似不太大的少年,讓他告訴高才如何幹,幹什麼。

然後又把我帶到流水線的最後方,讓我把做好的產品做包裝,包裝好再規矩的排放在後麵的鐵籠子裏。

我做起來那是得心應手,甚是輕鬆。沒想到的是,後來流水線速度越來越快,流水線上的產品越來越密集。我這就應付不過來了,經常是手忙腳亂,產品堆積了一堆,每這時老黃便過來幫忙,他幹起來速度竟是我的三倍之高。便幫我還用蹩腳的普通話便教我包裝技巧,我聽不出是哪個地方的口音。

與此鮮明對比的是,那肥頭大耳的廠長每隔半小時左右便從鄰著廁所的辦公室特地出來,來到我身旁用180分貝的嗓門吼我。說什麼我手腳慢了,速度跟不上了,語氣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我靠,新手嘛,什麼都有個過渡期不是,你丫的吼什麼吼,不就是速度慢點麼,等勞資把這工作適應了,速度自然也就上去了。

本來手忙腳亂的幹活心裏就很不爽,每隔一會兒還要受廠長這家夥的鳥氣,當時我還真想爆發,真想把手中產品往地上一摔,勞資不幹了,然後瀟灑的揚長而去。

隻可惜這瀟灑的畫麵隻是我的意.淫而已。出來打工嘛,受鳥氣是再正常不過了。對於鳥氣,解決方案隻有一個:忍~~~

從8點多一直幹到中午12點,中間有一次十分鍾的休息,這一上午下來,我是腰酸背疼啊,我這溫室裏的青蛙,終於是體驗到了癩蛤蟆的生活了。身體累,精神還要被廠長摧殘。臥槽了

當下班鈴聲響起的那一瞬間,流水線的所有員工在0.01秒之內全把手裏活放的幹幹淨淨。我想,吃個飯而已,不用那麼急吧。就沒停下手中的活,想把剩下幾個產品包裝完再去,也不差這幾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