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大陸一百枚銅幣可以閱換一枚銀幣,而十枚銀幣才可以才閱換一枚金幣。
在一些窮苦山村一輩子能賺到一枚銀幣已經是極為富有的。而這大夫竟一張嘴就是十三枚金幣!真是好大的口氣!
杜淳活了那麼多年也不是白活的,眼睛一掃就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麼。他冷哼一聲:“怎的還想賴賬不成!這方圓百裏可就隻有我一個大夫,以你朋友現在情況要是被我丟出去能不能看到明天的日頭還不好說呢!你自己看著辦吧!”
德爾克德苦笑一聲,心知這大夫就是抓住了這點才敢獅子大開口。但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的確像他說的那樣,以伽羅現在的情況沒藥養著是不可能的。自己隻能認栽。
不過從商二十多年向來隻有自己坑別人的份,今天竟然被一個小大夫給坑了!想著雖心有不甘但德爾克德隻能依言掏出十三枚金幣放在床邊。還要好生陪著笑:“大夫您誤會了,隻是我這次出門身上帶的錢不多隻剩十三金幣。有些發愁回去的了路費罷了。”
杜淳覷了他一眼,冷笑一聲。自然是不信他的話。不過到底是收下了那些金幣。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這邊梵音正無聊的磕著瓜子呢,突然麵前多了一隻沾著泥土的草鞋。
她翻了個白眼頭也不抬的說道;“不同意!”
杜淳癟癟嘴,委屈道:“我都還沒問呢!”
梵音吐了口瓜子皮不屑道:“猜都能猜出來,都說了不同意不用再問了!”
聞言杜淳一屁股坐在梵音右側,好在當時為了搬床方便所以門做的比一般的門要寬上許多。現在哪怕坐了三個人還綽綽有餘。
杜淳看著梵音,擠眉弄眼的捅了捅她小聲說道:“丫頭,你男朋友?”
傑瑞斯聞言耳朵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麵上卻倚著門閉著眼做休憩狀。
他自幼在軍隊生活,各種鐵血訓練下來身體的各項機能早就異於常人。更別提偷聽幾句話了。
梵音手一頓先是緊張的的看了一眼明顯沒聽見的傑瑞斯鬆了口氣,轉過頭白杜淳一眼咬牙道:“很明顯…不是!”
“那你怎麼會帶他們過來?別說你善良啊!老頭我可不信!”
梵音哼哼幾聲,剜他一眼“關你什麼事!就不告訴你!”畢竟自己被人威脅這麼丟人的事才不能告訴這臭老頭呢!要不他指不定怎麼嘲笑自己。
杜淳聞言嘿嘿一笑,及脖的長須猥瑣的抖了抖:“丫頭害羞了吧~哎~別說看你們倆其實真的還挺配的!”
傑瑞斯聽著嘴角都出一絲細微的弧度,不知道為什麼心底竟然隱隱有些竊喜。
梵音不敢置信的瞪著杜淳,壓低聲音道:“老頭你老眼昏花啊!哪兒看出來我們倆配的!我這麼善良又熱於助人怎麼可能和那個粗魯野蠻的男人般配!你再胡說我就拔光你胡子!”說著梵音威脅的在他麵前比劃了幾下。
杜淳縮了縮身子,顯然想起自己及胸的愛須被某瘋丫頭半夜剪掉的事情。
梵音也縮了縮身子,因為她突然覺得身邊多了有股莫名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