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帶領一個奇怪的旅遊團,一群老爺們和一個美女組成了美女與野獸。
她很稱職的給大家解說著T市的悠久曆史,不過大家對旅遊沒什麼興趣,吃飽了就當消化消化食物吧,有意誌堅定者的目光總是纏繞在琳琳的身上,如滕航遠和大阿哥,更多的是意誌不堅定者,四處搜索美女的痕跡,有的甚至嗅覺都很發達,聞著味道就能知道美女什麼品位,質量如何。
時間過得真快,回學校的路卻顯得特別漫長,大家一致要坐公交車回去。
公交車上人真多,咱們國家地大物博,人口眾多,怎麼體現,看看咱們的旅遊風景區,坐坐咱們的公交車。
公共道德和公民的數量是成反比的,車上的人多了,自然什麼鳥都有,一個流氓拚命的擠到琳琳老師的身後,緊貼著她,那隻罪惡的手也從後麵伸向她的臀部和胸部,琳琳憤怒的回頭直視那個流氓說道:“你幹嗎?請你尊重你自己。”流氓擺出一副流氓的樣子,語音裏帶著調戲:“幹嗎,你還不能碰了,長這麼漂亮不就是讓人碰的嗎。”周圍的人中傳來附和的怪叫聲,一張刀疤臉和三個身上紋著“貓”和“帶魚”的流氓粗暴的推開眾人,擠到琳琳跟前,刀疤臉很吊的叼著香煙,原來是團夥。大阿哥幾個人本來想英雄救美,但對方外表如此凶悍,就沒有敢動,也不能埋怨大阿哥等同學,他們實在沒有經曆過這陣式。
這難不倒渤海的太君們,火球想“發火”,卻被許誌超拉住了,一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二是得知己知彼,現在情況不明,三是對於這種小團夥,就得玩點心理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先從外表上震懾住他們,畢竟在公眾場合,許誌超不想把矛盾鬧大,於是給最為雄壯的滕航遠使了個眼色,多年的戰鬥經驗已經使太君們可以用眼神和手勢進行最有效的交流。滕航遠立刻擠到琳琳眼前,把琳琳拉進太君們已構建完畢的環形保護圈內,然後回頭對視那個流氓,1.96M對視1.70M。流氓一愣,怎麼美人突然變成一座肉山?抬頭一看,哇塞,此屬異類,雄壯過頭了。流氓的神情明顯是害怕了,心理戰取得了應有的效果。
但刀疤臉看來是純種流氓,屬於上過山,下過海,砍過人,蹲過獄的“先驅”。具備盜竅和猥褻女同誌的雙重職業,屬於公害,必須打掉的那類。他斜瞄著一臉稚嫩的滕航遠,嘴裏的煙噴了滕航遠一臉,把衣服向上一撩,別在腰上的刀把露了出來,滕航遠自身本領不過硬,對方有凶器,這脂肪雖厚但畢竟擋不住刀啊,趕緊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許誌超。
火球這幾天有點虛火上升,主要是因為多少天沒有戰鬥了,精力得不到有效的發泄,好容易碰到這種機會,再加上美女琳琳的在場,早就想“該出手時就出手了”,隻是被許誌超拉住。看到刀疤臉別在腰上的刀,王一帆反而興奮了,因為鬥士到哪兒不能忘本,正像戰士不能離開槍,他後麵的大背包裏臂力棒、彈簧鋼等既能健身又能防身的器械不離不棄。
他看了看李競平,發現他的手已經伸進背包裏,並露出滿意的表情。老夫許誌超自不用說,多少次戰鬥以充分展示了他的領導天才和敏銳的戰術嗅覺,武器肯定是隨身攜帶,這一點王一帆從不懷疑。
許誌超同樣知道自己的兄弟和戰友,看到倆人曖昧的目光,自己也同樣湧起嗜血的欲望,同時心裏稍有點“感動”:M的,這幫爛人都大學了還這麼有職業素養。再看看車上的群眾,已經自覺地讓出戰鬥的空間,恨不得倆個人擠成一個人,寧可擠死也不能被誤傷。羊的數量再多,但隻要有一隻狼,羊就終歸是羊了。
許誌超微笑著走到刀疤臉跟前,聲音低低的對他說了幾句什麼,刀疤臉斜盯著許誌超點點頭:“好,**崽子,爺等著你。”
許誌超微笑著說了聲:“謝謝大哥。”然後很平靜的走到琳琳麵前說道:“老師,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問題解決了,我認了個錯就行了。”
琳琳擔心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許誌超,聽到刀疤臉的話,憤怒的表情卻蘊藏著一種冷峻的美,許誌超對她微笑了一下,輕輕地搖搖頭示意沒事。
許誌超的微笑使琳琳內心平靜下來,她隻是輕輕地對許誌超說:“下一站咱們下車,我不想再看到他們。”
火球也悄悄地對大阿哥說:“下一站你們護送琳琳老師下去,我們幾個斷後,讓琳琳老師放心。”大阿哥點點頭,目前也隻能這樣了。
很快就到站點了,車上的人蜂擁而下,許誌超用眼神示意琳琳先下,大阿哥等幾個人簇擁著琳琳下去了,渤海君子們迅速堵住出口,不讓流氓們下車,最後車上隻剩下君子和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