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練采英不由得有些焦惱,看著毫不著急的張成和巴青兩個不,不由得喊了出來,那意思非常簡單,就讓張成這個一門之主趕緊作決定,不要在這裏傻呆著不動彈。
“練堂主,不用這麼急的,我們等等再看,如果沒有人來請我們的話,我們就直接去找方國珍大帥,完成我們此行的任務就是了。”張成和練采英的焦急神態截然不同,絕對的沒有一點點的不對勁的地方,和練采英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等等看?誰會來請我們,門主,我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哪裏有人認識的人,你不是在說胡話吧?”練采英瞪著通紅的眼睛,那神態直似要將張成吃了一般,口中的話更加的不留情麵,大聲的指責起張成的胡說八道。
“練堂主,你怎麼不明白門主的苦心呢,與其直接打上別人的山門,還不如等別人來請我們,有理講理,無理講打,不就是這麼回事,非常容易想到的啊。”
練采英還在這裏糊裏糊塗,不知道張成是什麼意思,可巴青一下子明白過來,聯想到剛才自己的推測,想起眼起的局麵,再不知道也就是有些遲鈍了。
“哦,原來是這樣的,那這白鶴門的人什麼時候會來啊,他們要一直不過來,我們就一直在這裏等著,或者說他們過來得晚些,我們就要等得晚些。”
經巴青提醒,練采英也明白了,可還是不依不撓的追問起來,顯然是要打聽清楚張成心中的想法,免得在這裏幹等,什麼都不知道的難受。
“哎,練堂主,你怎麼這麼性急啊,門主不是說過了,隻是再等等看啊,如果要很久,我想門主也是不會在這裏傻等的,畢竟我們又不是為白鶴門而來,隻是湊巧碰上了,隻好認真對付的。”
巴青和練采英一問一答,反倒是沒有應該作主的張成什麼事情了,其實也就是巴青的說話,基本上符合張成心裏的想法,所以張成才沒有再出聲了。不然的話,張成當然要解釋明白,巴青的話哪裏說得不對,然後解決練采英心中的疑惑。
這就是在有字名門張成這個年輕門主主持下的門派,並不像其餘門派的那樣等級森嚴,隻要不涉及到正式的事情,一般的說話都是百無禁忌的,隻要是心中的話都可以說出來,大夥一起討論就是。
有這個理由在先,再加上練采英和張成的關係不比尋常,這說話的語氣免不得帶些無理的樣子,其實這就是他們慣常的說話方式,要換作其他的門派,這種門人和一門之主的說話口氣,是絕對不可能出現了。
“好了,你們兩個不用說來說去了,請我們的人來了,準備出發吧。”張成沒有參與到兩個人的一問一答,將注意力就完全的放到了遠處,感覺到遠方似乎有一點點怪異的波動,心中有些明白,連忙提醒仍在說個不停的兩個同伴。
“來了,在哪裏?我看看。”練采英正是急得要命的時候,一聽對方來了,連忙順著張成的注目方向看去,可是對麵遠方什麼都沒有,還是一片片的青山樹木,上麵飄動著一朵朵的白雲,除此以外,就再也沒有別的動靜了。
練采英正詢問間,張成自然沒有回答,全神貫注的觀看,那巴青可是也感覺到了,本來要順口回答練采英的話,就縮了回去,和張成一樣,隻顧著盯著前方,等著對方的出現。
隻見前方白雲飄飄的地方,那白雲被一種神奇的力量排開,如同有人在那裏清掃一般,就從厚厚的白雲中間,開辟出一條寬敞的大道來,那大道兩邊的白雲,被強行排開後,還想往中間重合,剛一動彈,就被那股力量彈走,竟是一點都不能夠接近大道了。
“白鶴門下弟子鶴飛飛,奉本門長老之命,前來相請有字無名門張門主,請上來吧。”一個身著黃衣,頭發隨意披在腦後的青年,從大道的盡頭緩緩走了過來,口中呼喊,那聲音破空而至,傳到張成他們三人的耳中。
“好功夫,白鶴門能夠挺立川南,實非幸至啊。”看著前方已經走了大道的這一頭,差不多快要立在眾人頭上的鶴飛飛,張成不由得感歎了一句,這才運功回道:“多謝閣下相請,我等三人,另有有字無名門長老巴青和內堂堂主練采英,初至貴地,還請多多包涵。”
張成可是看了出來,這鶴飛飛年輕雖輕,那功力可是不同一般,不僅僅遠遠超過初次相會的鶴立人,就是剛剛被三人聯手破掉肉身的鶴炎子,和鶴飛飛比起來,隻怕也隻在伯仲之間,難分高下。
回頭看了看巴青和練采英,張成點了點頭,三人相視一笑,一齊縱起身子,跳在空中,也沒有什麼運動真元力的事情,隻是憑著躡空草的能力,輕飄飄的就往空中湧現的大道飛去,正是奔著鶴飛飛站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