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牛笑了笑，說道：“阿娘也年年都有讓人，給我們祖父母他們掃墓，一樣請了人守墓，還打了結界，不讓人動。”
兩人拜祭了楊氏和楊父、楊母，大白天的沒鬼捉。幹脆到趙家村顧府，順便給些錢財守墓人。
兩人變作普通遊人，弄成相貌平平的樣子，進了趙家村。顧府外的大陣還在，不過不能啟動了。但有直通顧府的線路。還是早上，遊人居然不少，有三四十人。
兩人進去看了看，挺普通的宅子，保養得不錯。想到當年青青居然一個人在這裏生活了幾年。呂青牛感慨道：“我比阿姐幸福多了。我一出世住的就是豪門大宅，奴仆成群。”
靜姝歪著腦袋道：“那我是不是更幸福，我一出世就是住在魔宮。”
呂青牛笑了笑不出聲，心道：“你其實上一輩子和我一個蛋裏出來的。”
進了大廳，發現上麵居然供有顧雲兮的畫像，有人在燒香拜她。
靜姝低聲笑道：“看樣子父神不怎麼受本地人尊敬，隻有神後的畫像沒有父神的。”
呂青牛笑嘻嘻地道：“阿爹人魂南宮容諾，那時候跟個上門女婿差不多。而且他那時還沒有修仙。自然不會有人供奉他了。”
兩人也不跪拜，隻是東看西看。
這時外頭衝進來一老頭，撲通一聲跪倒在顧雲兮的畫像前，叩頭大聲道：“顧仙師，你老人家開開眼吧！我家的豬都變成妖怪了……”
呂青牛和靜姝愕然！豬都變成妖怪了？天蓬元帥跑來這裏玩？
卻聽那老頭子續道：“我怕它們要把村裏的人都吃光。求求您救一救我們。”
聽得旁邊拜顧雲兮的人一愣一愣的，有一個中年婦人忍不住說道：“豬怎麼變成妖怪？別是生的怪胎，你以為是妖怪吧？”
老頭一聽，轉頭對她道：“無知婦人，你以為我會跑在顧仙師這裏胡說八道嗎？妖怪和怪胎能分不清？”
這話引得另一名青年也起了好奇之心，他是在這裏守大廳的。聞言道：“怎麼個妖怪法，你且說清楚，沒準顧仙師有興趣，真過回來幫你捉。”
聽得呂青牛和靜姝直翻白眼，心道：“真有妖怪也不是什麼大妖怪，阿娘斷然不會回來的。這小子想聽故事亂哄人。”
那老頭道：“我家養了一頭母豬，生了一窩子小豬，養了三個月，突然全部能口吐人言，還能吃能打能跳。老漢讀書少不會形容，有時候還會變成半豬半人的樣子。就是這樣。”
聽得在場的人都稀奇起來，感覺老頭估計有點不正常。連那青年也笑道：“按老叔這說法，倒是豬成精了。”
眾人大笑！把老頭氣急了，呸了一聲，說道：“不信，不信你們跟我回去。”
一名中年男子笑吟吟地道：“真是要妖怪還能留著你啊？早把你給吃掉了，還讓你來顧天師這裏告狀。”
呂青牛和靜姝倒是真從他身上嗅到異常的氣味了。兩人對視了一眼，打算一會跟這老頭回去看看——豬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