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把傅青阮抱回了房間,看到床上一派淩亂,想到這床給李琴兒睡過,一陣惡心!對換班輪值的小樂子道:“把床給收拾幹淨。”
小樂子已經知道事情始末了,馬上麻利地換床單。
月夜把傅青阮放到床上,對小樂子道:“出去給爺備好早膳,沒有叫喚,不得進來。”
小樂子應了一聲,退出去。心中發愁!三殿下,你可千萬不要玩得太過火啊!否則王妃會拿小的們出氣的。
月夜看到小樂子出去,就伸手解傅青阮的衣服。秉著一但落入敵人手中,打死不招供,視死如歸的軍人原則。傅青阮全程不吭聲。
月夜將她的衣服脫光光了,這才指著她身上斑駁的歡愛痕跡,說道:“身上的這些疤痕那裏弄來的?老實交待。”心中心疼得要死,怎麼弄得全身都是於青啊!還有抓傷、啃咬的痕跡觸目心驚。
傅青阮冷著臉道:“狗啃的。”
月夜:“……”磨了磨後槽牙,說道:“打仗帶狗的嗎?”
傅青阮眼睛一閉,視死如歸!不鳥他了。
月夜這個氣啊!能不能配合一下啦!大聲道:“好吧!是狗咬的,那我檢查檢查下麵有沒有傷痕。”當真去掰開傅青阮的雙腿。
傅青阮倒吸了一口冷,又驚又臊!脫罵道:“禽獸,你還要臉不要臉?明明是你自己弄的,還裝模作樣。”
月夜驚奇地道:“我昨晚和我的青梅在一起,早上還差點給浸豬籠了。怎麼可能是和你在一起,難不成你是我的青梅?”
傅青阮忍無可忍,啐罵道:“我青你媽!趕緊給我解藥。”
月夜笑嘻嘻地道:“不給,吃了解藥你肯定會打我。”
傅青阮氣結,恨聲道:“李琴兒是怎麼回事?你昨晚為什麼要讓她進我們的房間?誰幫綁的你?”
月夜一陣心虛,解釋道:“她說明天要走,讓我陪她喝一杯酒。我擔心半夜三更別人看到說閑話。放她進來,喝了一杯酒,讓她走。誰知道她死活不願意走,還叫小林子去拿些下酒菜來。我本來是不同意的,可桌子下有人拿刀頂著我的肚皮。隻能讓小林子出去了。”
傅青阮聽得目瞪口呆,說道:“有人混進來房間裏,外頭的人都是死的啊?居然不知道!”
月夜苦著臉道:“可能是我回房間前就潛伏進來了的。小林子走出去了,那個蒙麵人就跳了出來和李琴合夥灌我吃了藥,然後蒙麵人就把我綁了扔在床上,再後來藥力發作,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傅青阮:“……”
月夜委屈地道:“再醒來,你就說要把我和她,這對奸夫淫婦給浸豬籠。要不是小林子告訴我真相,我這都要上吊以示對你的忠貞不二了。”
傅青阮“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哼哼道:“我再回遲半個時辰,你還真得上吊以示忠貞了。”身上光溜溜的,十二萬分不舒服。傅青阮頓了頓說道:“給我解藥,我要穿衣服。”
月夜不懷好意地用手在她身上滑過來滑過去,目光飄忽,俊臉生紅暈,變著聲調道:“昨晚,豬八戒吃人參果!都沒嚐出個滋味來……”心道:“這個機會千載難逢,那怕隻能當家作主一次,也賺了。說什麼都不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