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兒胃口大,基本上楊歆琬每次抱他,他都會張著嘴往她懷裏蹭,他的這幅模樣她見多了,本來是不打算親自喂他的,一時心軟就開始了喂他。
不過這一喂不管薑成袁的情緒如何,反正她是後悔了,生孩子是痛一陣子就完了,但喂孩子卻是一天要痛幾次,本來那個地方就嬌弱,薑成袁留個牙印她都能氣的幾天不跟他說話,平哥兒的勁頭卻是想要把整個頭都給吸掉了。
後麵還是薑成袁看她一直是腫著,強製性的把孩子送回了奶娘那裏,不準楊歆琬喂了。
但比起奶娘,平哥兒對自己親娘的乳汁更情有獨鍾,哭鬧過好幾次楊歆琬都心軟了,卻有薑成袁這個心狠的堵著,最後平哥兒也不得不認命。
而回奶期間就便宜了薑成袁,他不讓他兒子喝,自己卻動不動就要奶喝。
感覺自己的衣服鬆了鬆,楊歆琬翻了一個白眼就把薑成袁推開,踢了他小腿一腳:“再動手動腳,就繼續回榻上睡去。”
堂堂一個八尺男兒,看著就像是被欺負慘了,委屈兮兮的坐在床邊:“夫人隻曉得平哥兒,卻不曉得憐惜憐惜夫君。”
還憐惜,楊歆琬哭笑不得:“你這是哪根筋不對了,叫平哥兒聽見了,以後該怎麼看你。”
“他聽不明白。”
“那可不一定,”楊歆琬挑了挑眉,“說不準平哥兒聰明伶俐,記事早。”
憋了幾個月的薑元帥沒空跟楊歆琬扯這些,一個側身就把人壓在了床上,兩人沒有了距離,薑成袁的黑眸就像是有一把小火苗在燃燒。
“若是再得不到夫人的憐惜,為夫恐怕就要被火燒沒了。”說著就拿著楊歆琬的手去摸他燒的最旺的那處。
炙熱堅硬,就像是在爐子剛打出來的利刃。
楊歆琬被燙的想收手,薑成袁卻沒有讓她離開的打算,握著她的手覆蓋在那處,各個方位都讓她真切的感受了一回。
“平哥兒還在屋裏呢。”楊歆琬臉色通紅,大夫的意思生產四五十天後就可以同房了,如今平哥兒都快三個月了,之前薑成袁也暗示了幾次,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那麼的迫切。
“他睡著了。”
薑成袁堵住了她的嘴,長驅直入,纏住了她的舌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唇瓣廝磨,水澤聲纏綿不停,楊歆琬星眸半眯,總算曉得了平哥兒嘴巴的吸力那麼厲害是隨了誰,不用看她都自己的嘴巴一定被薑成袁給吸腫了。
薑成袁在嬌妻的脖頸上留下了幾個鮮紅的印子,還有往下的意思,卻被楊歆琬抓住了手。
楊歆琬嬌喘未停,雙眸氤氳了一層桃色的霧氣,勾人至極。
薑成袁喉結滑動,稍加用力就剝開了她阻攔的手。
“不行!”楊歆琬軟綿綿地扯著被子擋在胸前,“再過一段時間。”
薑成袁拉開了被子,手上的探索未停:“別怕。”
怎麼可能不怕,薑成袁一跟她親熱,她就情不自禁的想起生孩子時候的事,全身都是緊繃的,怎麼能不怕。
楊歆琬抓住了他的臂膀,哭喪著臉:“我怕。”
就是肚子已經消下去沒有贅肉了,她還是覺得不自在。
“乖,別怕。”薑成袁低沉的聲音帶著哄誘,一件件的剝開了嬌妻的衣裳。
楊歆琬的緊繃在薑成袁一個個的吻裏分崩瓦解,最後薑成袁進入的時候頗為艱難還驚訝了一下,調侃了兩句,楊歆琬臉色緋紅,直想把薑成袁推出去。